“不是你啥意思啊?”项野沉不住气了,眼睛一瞪,反问着人。
他长的就那么像人贩子吗?
工作人员见项野生气,也不慌更不忙,面不改色回应着,“不好意思这位先生,这是领证的一个环节。”
环你爹个鸡!
姜梨眼瞅着男人气的眼红脖子粗,生怕跟在瑞士一样,一言不合把人家单位给砸了。
安抚人的同时,转头回应工作人员。
“是自愿的,是自愿的,我们是自愿结婚的。”
两个人再从民政局出来。
项野手上多了两个小红本。
他没着急上车,站在黑色大g前,低着头,欣赏着结婚证的照片。
一边看,一边乐。
“这次彻底是我媳妇儿了!”
侄媳妇?
去他爹的吧。
现在可是他合法的媳妇儿!
打从遇见姜梨,就一直在担惊受怕中,现在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了。
当天回到家。
项野兴奋的连小红本都舍不得放下。
切菜要看,炒菜要看,吃饭要看,蹲坑也得看。
就连晚上洗澡,都得给小红本裹上一层厚厚的保鲜膜,放在不远处的架子上,确保一抬头就能看见。
兴奋劲一过,回归到平静状态下。
项野躺在床上,又陷入了沉思。
证是领了。
婚也合法了。
但他娘的,他比梨梨大九岁,也是不可逆转的啊!
项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觉也不睡了,从枕头底下小心翼翼取出两个小红贝,被子一掀,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客厅没开灯。
项野走到沙发前,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盯着两个小红本沉思了两秒,当即划开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与此同时,相差七个小时的瑞士某小镇。
深夜买醉酒吧连续好几天白天黑夜的颠倒营业,何旭一合计,干脆今天关门歇业一天。
天还没黑透,大门早早就反锁上了。
项野电话过来时,他整个人还在被窝里面犯着迷糊。
鼻音很重,说话囔囔唧唧,跟喝多了似的。
“你有病吧,老子刚睡着!”
项野没嘲理他的话,开门见山,“你啥时候回来一趟。”
“干嘛?”
“把我和梨梨的结婚证带走。”
“”
“我寻思了一圈,就觉得你酒吧第二块地板砖最安全,结婚证藏那,我媳妇儿肯定找不到。”
何旭无语,胳膊往眼睛上一搭。
叹了口气,脑子还没清醒,嘴已经开始骂人。
“项野你是不是有病!”
“你知道瑞士现在几点吗?”
“先不说藏我这你媳妇儿能不能找到,好像藏你家地板砖下面,你媳妇儿就能找到一样。”
“再者说,我一个没结过婚的都知道,那玩意儿丢了能补办,你是不是缺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