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有东西落在地上的声音,下一秒,自己半天没解开的扣子已经不知道崩到哪里去了。
孟祁宁:……
既然媳妇酒彻底醒了,周庭桉自然不会浪费洞房花烛夜。
孟祁宁还没回过神来,形势急剧逆转,自己已经被人压在身下。
“庭桉哥哥……”
周庭桉眼中的占有欲和侵略性再也没有遮挡,直白的铺展在孟祁宁的眼前。
她只来得及叫出这四个字,唇齿就已经被人彻底占据。
孟祁宁第一次见识到周庭桉这样的一面。
像是撕下温润的伪装,变成了完全相反的另外一个人。
孟祁宁压根没有太多精力思考,刚清醒没多久的脑袋,很快就被身上的人带着,彻底在痴缠中沉沦。
月光下,地板上的红色吊带裙和黑色的男士睡衣缠绵在一起,如同床上的人一样。
翌日,天光大亮,阳光透过窗户,放肆的洒在床上。
周庭桉皱眉,下意识的伸手遮住怀中人的眼睛。
他睁开眼,第一时间看向怀中人。
见宁宁睡得正香,充满爱意的眼神中多了一丝餍足。
他轻轻的亲吻孟祁宁白皙的肩膀,哪怕日光已盛,也没有准备起来的打算。
楼下,夏温言看了眼手表,又看了眼楼上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房间,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来。
“妈,要不我去看看?”
“你看什么?”
白淑珍把报纸翻个面:“庭桉和宁宁已经结婚了,你进去不合适,让他们睡呗。”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夏温言脸颊有些泛红:“宁宁昨天喝多了,不知道会不会难受,我不是不放心吗?”
“庭桉在呢,他照顾宁宁不比你差。”
白淑珍没往其他方面想,宁宁要是真的难受,不是还有孙子呢。
“不是,”
夏温言有些着急,她凑到婆婆耳边,小声的把自己的顾虑说了。
“宁宁昨天喝多了,我怕庭桉没把持住……”
剩下的话不用再说,白淑珍也明白了。
老太太把报纸放下,看了眼楼上。
“他们都结婚了,我们也不好进去看,要是两个人没醒,把他们吵醒也不好,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庭桉有分寸,不会让宁宁受伤的。”
夏温言可不相信男人在床上有分寸,哪怕那个人是她自己的儿子。
孟祁宁是被饿醒的。
她睁开眼睛,清楚的感受到腰间不属于自己的大手。
“醒了?”
在宁宁睁眼的那一刻,周庭桉就察觉到了。
他亲了亲宁宁的脸颊:“饿了?”
孟祁宁点了点头,转身埋进他的胸膛里。
“我好饿啊,庭桉哥哥。”
周庭桉蓦然失笑,顺着怀中人的头发。
“起床吃早饭?”
孟祁宁像是想到什么,突然从周庭桉怀里探出头来:“几点了?”
周庭桉拿过床头的手表。
“十点四十五。”
孟祁宁倒抽一口冷气。
“这么迟了?你怎么不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