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京墨和周庭桉同岁,虽然不是一个大院长大的,但和他们也是很熟的。
听宁宁这么理直气壮的把庭桉给卖了,顿时忍俊不禁。
“庭桉哥也是关心你,要不是你生病,他会担心成这个样子?”
楚京墨给他庭桉哥说了句公道话。
“把你手给我,我来给你号个脉。”
孟祁宁是知道京墨哥跟着楚爷爷学医的,小时候,他没少拿着他们这群人当练手素材。
“京墨哥,你学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能出师啊?”
孟祁宁把手重新放在脉诊上,让楚京墨练手。
“在医学这条道路上,是学无止境的,哪有出师不出师这一说。”
楚京墨示意他们不要说话,认真的给孟祁宁号脉。
孟祁玉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年轻的中医大夫,他穿着白衬衫,在充满药香的房间里,沉静的给姐姐号脉。
阳光撒在他的睫毛上,好似涂上了一层金光。
孟祁玉不自觉的有些看呆了。
邵旭倚着门框,注意到这一幕之后,心里一动。
他垂眸一笑,当做没看到少女的这份异样。
等楚京墨给宁宁号完脉,交作业似的把自己的结果告诉爷爷,等到爷爷点头,才算是把流程走完。
“小玉是吗?”
楚京墨看向跟着宁宁一起过来的小姑娘。
“是我,我叫孟祁玉。”
孟祁玉指尖微微颤抖,她不自然的握住拳头,把自己的名字认真的介绍给楚京墨。
“小玉,能让我号一下你的脉吗?”
“啊?”
孟祁玉杏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我没病啊!”
“小玉,京墨哥就是这样,他不是学中医的吗?所以经常给我们号脉,也算是练习了。”
“哦。”
孟祁玉恍然大悟,坐在姐姐让出来的位子上,把手放在脉诊上。
“没事,非常健康。”
楚京墨把手从小玉的手腕处移开,从口袋里掏出来两个香包递给宁宁和小玉。
“送给你们的,平日带着能凝神静气,也有安眠的作用。”
昨天知道宁宁发烧的始末之后,楚京墨就着手做了这两个香包,里面放了些中药材,多少会有点作用。
“谢谢京墨哥。”
孟祁宁和小玉接过香包,衣服上没地方挂,只能先放到包里。
看几个孩子处的好,夏温言和楚老爷子干脆坐在院子里说话。
“庭桉怎么急哄哄的非要让宁宁检查身体?”
趁着孩子没注意,楚老爷子问夏温言。
“被宁宁发烧的时候吓坏了,听庭安说,宁宁上次发烧人怎么都叫不醒,这孩子的身体您老也清楚,哪病的这么严重过,再加上宁宁恢复之后身体也没有检查过,也难怪庭桉不放心。”
夏温言是能理解儿子的,就连他们家瑜白,在知道宁宁恢复之后,都动过心思,想把宁宁接过来检查一下身体。
“我没瞧出哪里不对,女孩子的一点小毛病也好调理,宁宁看的中医还不错,最起码药开的正好,先让她吃着,等医院的体检报告出来之后,你让小旭给我送过来,我看一下。”
“哎。”
夏温言赶紧答应了。
“楚叔,宁宁的身体我们还是交给您老了。”
“放心吧。”
老爷子宽慰一句,刚说完,就看到一群孩子从药房出来了。
“看完了?快到中午了,在我家吃完饭再走吧。”
现在已经十一点了,确实算的上是饭点,也难怪老爷子会留人。
“不了,楚爷爷,宁宁和小玉留在京市的时间不长,我带她们去国营饭店吃饭,下午她们还想出去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