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傅景丰这次很认真。
何盈看他也不是不知道心疼人的那种,又说了句:“反正她现在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绝对都很痛苦,你当丈夫的如果心里也有不痛快出去跑跑步发泄,别往她身上来,知道吗?”
“她这样疼多久了?”
傅景丰问。
“就满月酒第二天就开始了。”
何盈说。
傅景丰神色更严肃了些:“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没人跟我提?”
“你是她丈夫,你们俩整天同床共枕你还不知道,还要别人提?”
“……”
“你应该自我反省下,为什么我们都知道的事情你这个枕边人却不知道。”
何盈说完就走。
傅景丰却是立在那里半天,越想神色越肃然。
等他再不声不响的回到房间,就看到顾唯一在一边擦眼泪吸鼻涕一边给女儿喂奶。
她一流泪,看上去就格外娇弱,可是却又有种不屈服的精神像是在身体里悄然滋生。
等她模糊的视线里好像出现他的身影,她立即止住了抽泣。
她没办法抬头,此时自己有些窘迫的样子不想被他看到。
嗯,怕他又要说她矫情做作。
“别喂了。”
“……”
她不说话,甚至别开身不让他直视道。
疼是痛,但是宝贝心肝满足的样子还是能让她硬挺着。
“是我不对,我保证不再惹你生气。”
“……”
顾唯一有些无法再专注的给女儿喂奶,稍微一呼吸,就又疼的像是被一根很粗的针给扎上去。
他的保证能信?
顾唯一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给女儿喂完奶。
傅景丰自知说什么她都不会信,便没再多解释。
晚饭的时候傅景丰手机响,是苏卓。
“大家让我问一问你今年生日,如果你要跟唯一晚上二人世界,我们便不凑热闹了,提前给你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