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鹤川又能怎么办呢,他只是一个柔弱的商人,他只有钱,又不大会打架。
岑鹤川没有法子,心一狠,反客为主的拥抱了金芜。
……
次日酒醒,天旋地转,金芜彻底变成了鹌鹑。
裹着被子,水润润的眸子怯生生看着岑鹤川,好似岑鹤川是怎样的坏人。
岑鹤川无奈,给金芜看自己肩膀上的伤痕,笑得痞里痞气:
“我也没有办法,我也不想当坏人,但我这不是打不过你吗?
你要对我用武力,我也反抗不了……”
金芜眼睛都红了,原来自己才是那个坏人。
忍住腰间酸痛,又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下巴,遮住鼻子。
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敷衍了事。
金芜磕磕巴巴:
“你、你不要胡说,我、我不是那种人。”细一听金芜当真有些着急,他在认真解释。
但岑鹤川不听,他继续笑:“你就是那种人。”
金芜觉得自己变成了坏人,自那以后便总躲着岑鹤川。
还是今日岑鹤川主动去风华之地找保镖,这才把金芜引了出来。
……
岑氏集团,金芜坐了有一会了。
来来往往许多人都有注意到他,气质是冷冽的、但又怯怯的,很矛盾的一个年轻人。
脸都被遮挡在帽子下,露出的下颌线条很是优越,皮肤更是犹如搪了层瓷般细腻。
看穿着应该不是岑氏的员工,因为不够职业化也不够得体。
大家不知道他在等谁。
直到岑鹤川从楼上下来,走到金芜身前,弯腰,塞进金芜手里两颗橘子糖。
是金芜爱吃的橘子糖,他仰头便看到了岑鹤川棱角分明的脸。
很英气,很有攻击性的一张脸。
但是那天晚上却很温柔,虽然后面也很凶……
想着,金芜晕乎乎的,红了脸颊。
岑鹤川觉得有意思,伸手摸了摸金芜的头发,暧昧询问道:“想什么呢,怎么脸红了。”
金芜条件反射般往下压了压帽檐,遮住自己的脸,这才磕磕绊绊道:
“才、才没有,你别胡说。”
岑鹤川继而道:“你怎么总说我胡说,我说的都是真的。”
金芜抿着嘴唇不说话。
于是岑鹤川向一旁助理介绍道:
“李助理,这是金芜,我新找的保镖。”
李助理推了推眼镜,疑惑的打量着眼前纤细的年轻人。
甚至李助理觉得自己一个能打这保镖两个。
但这年轻人长得又极好,清清秀秀,很是忧愁的模样,眉眼生得就惹人怜惜。
现在许多老板都喜欢包养一些小情人。
比起保镖,眼前的年轻人更像是后者。
于是李助理了然:
“好的,岑总。
但是如果为了遮人耳目,不妨给金先生换个职位。
他看着真不像保镖,容易落人口舌。
不如安排金先生当您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