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宴璟声音里带着哄劝,又藏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如果我想,那份婚前拟定条约可以直接作废,但是疏疏,你会不高兴,所以你或许要正面我们的关系”
白月疏瞳孔猛缩,她真的是做威过头,差点忘记了这一次哈,婚姻选择权看似是遵从双方意见。
而季家,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从最开始就被这个男人主导着。
“祝宴璟你在威胁我?”
她冷冷的看着面前眼里带着稀碎光晕的男人,白月疏声音有些发颤的开口。
她试图抬腿推开他,却被祝宴璟扣住脚踝,他望着她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替她将散乱的发丝缩在耳后。
“月疏,这一场婚姻的开始本就不公平,但是从一开始也不曾骗过你,签署的合同内容是真的,具有法律效应,只是我后悔了,只要你在我的身边,我给予你想要的一切自由,金钱,权利……”
白月疏的心脏猛地漏跳一拍,突然有些迷茫,不知道这男人又是玩起了哪个套路?她看不懂面前的这个男人。
她不断的告诫着自己,管好自己的心,白月疏能从这场婚姻里获得的东西够多了,再贪心就会跟她母亲一样吃大亏。
但是从白月疏回国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她被牵动了所有的情绪,就昭示着两人的关系,已经在细枝末节里开始发生了转变。
她漠然禁了声,而祝宴璟似乎也没要求她做出回应。
祝宴璟俯身时,领带垂落在她胸前,随着呼吸轻轻晃动。他的鼻尖擦过她白皙的脸颊,在耳畔落下轻吻:“就像你在捷里别尔卡追寻极光的时候,我在你身后。月疏只要你想的都可以放开了去做“
这句话让白月疏浑身僵硬。记忆突然翻涌——那个雪夜,她在激光房间醒来时,身上盖着毛毯,壁炉里的柴火噼啪作响。
“是你?”
当时她以为是民宿老板的善意,此刻却听见祝宴璟轻笑一声:“怎么,以为真有好心的陌生人?“
白月疏内心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又惊又惧,她一想到这男人派人跟着她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又想到了住家老宅的春节,祝老爷子对这表面形式看的一项重,之前她一直在国外比赛都颇有微词,甚至给季家都施了压力。
让季泽直接使出强硬的手段让她回国,而祝宴璟当时的绯闻不过是一个契机。
白月疏再去俄罗斯的时候,甚至已经做好了第1天去第2天就回来的准备,但她整整在那里待了三天,祝家都没有动静。
这个男人说的对,他的确给足了她自由。
白月疏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了下来,祝宴璟这个男人不正常,她早就知道,偏执,占有欲都让人感到恐惧。
但是去他妈的,她也不是什么正常人,既然他想给,那她接受就好了,毕竟她白月疏贪财好色,从一开始也不是说没有图谋。
“是啊,我还真以为见了鬼的好心人,看样子祝总还挺有闲心思,不过看在你派人保护我们的份上,也不跟你计较”
白月疏是何等的聪明,在他透露的这一条信息外,之前在俄罗斯那些不对劲的地方全都串联了起来。
大厅里巧合遇到的是个强壮的男人,那时候警惕心过于强,现在回想起来,那高大健壮的男人眼里是带着小心翼翼。
躲开的视线是心虚,还有她们穿梭极光森林时候车队里罕见的改装越野。
这一切哪有那么多的巧合,都不过是这个男人刻意安排的。
她仰头望着祝宴璟,男人墨绿眼眸里倒映着她的影子,眼底翻涌的爱意几乎要将她溺毙。
酒精在血管里作祟,她鬼使神差地抬手环住他的脖颈,指尖触到他后颈处细腻的皮肤。
祝宴璟的呼吸骤然急促,却仍克制着没有动作,带着犹豫和心疼
“你需要休……”
他刚启薄唇,却被女人扯着领带一只手强硬的环住他的后颈,将他往下拉,狠狠的亲了上来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随后女人嫣红的唇瓣上泛着水,光贴着他的淡笑道
“不需要”
这个吻带着醉意的热烈,又有压抑许久的眷恋,祝宴璟先是僵了一瞬,随即反客为主,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纠缠在一起。
房间里只剩下凌乱的呼吸声,丝质礼服的肩带彻底滑落,祝宴璟却在此时猛地停住,额头抵着她的,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叹息:“别后悔。“
啊啊啊啊啊,给我大dio特dio
(对于男女主的关系,比起高岭之花被拉下神坛我更愿意称是双方相互驯服,两个骄傲的人不会低头只会不断压低自己内心的线。
一个因为父母双亡跟着祝老爷子在这注重家族利益,身边群狼环绕从未有人教会他去爱,也不懂爱。
另一个是受父母婚姻影响,不敢接受爱不相信爱,以排斥嘴硬的态度将自己包裹起来怕受到伤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