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他们是不是在演我啊?”伊之助呆立在原地,半晌一动不动。
“嘛,这样不也挺好吗?”炭治郎笑着摆摆手。
他望着那个白衣飘扬的鬼,虽然对方的情感在他的嗅觉中依然是冰冷空无的,但他感觉得到,对方似乎并没有恶意。
只是像个孩童一样在玩闹和恶作剧。
“真是奇怪的……鬼。”炭治郎想着。
片刻之后,蝴蝶忍终于勉强恢复了行动力。虽说仍旧会受到些许影响,但至少能够参与到战斗中了。
她恨恨地咬着牙,保持着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参与到了追逐战中。
然后富冈义勇的处境更艰难了。
死活打不到义勇这小子的屁股,童磨改了主意,决定换个人来揍。
于是他将目标对准了蝴蝶忍,运用非想天疯狂挑拨她的情绪。
于是,义勇不仅要应对童磨的棍棒,还要小心队友冷不丁朝着自己的屁股踹过来的脚,整个一焦头烂额。
富冈义勇:(_)?????
时间缓缓过去,消耗了大量体力的两人变得气喘吁吁起来,而童磨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哎呀呀,已经到了这个时间了啊。”童磨看了眼天色,笑眯眯地停下了动作。
“看来必须得离开了呢。”他十分具有感情地叹了口气,“我还没有玩够呢,好遗憾~”
“下回再见咯!”
他语气欢快地说着,然后摆摆手,几个起落消失在了繁茂的森林中。
义勇和忍自知拦不下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两人的体力快要耗尽了。
等到童磨的身影消失不见后,两人面面相觑,同时收刀入鞘。
蝴蝶忍神色挣扎了一会儿,忽然快步跑到一丛生长茂盛的蔷薇旁边,蹲下身像鸵鸟一样把脑袋埋了进去。
义勇:(_)??????
“蝴蝶?”他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学着她这样做。
这难道是什么仪式吗?
蝴蝶忍猛然醒悟过来,那家伙的血鬼术还在影响自己。
丢死人了!找个地缝钻进去什么的,谁会真的这样做啊!
她一下子从地上弹了起来,笑容满面地扭头说道:“没事。忘记这件事吧,富冈先生。”
“可是你……”义勇担心她出了什么问题。
“没有可是!”忍的额头暴起了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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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沉默了下来,一个满肚子怒火,一个满脑袋问号。
等到天光破晓,明媚的阳光普照山间,这漫长的一夜终于结束了。
“呜呜呜——炭治郎!祢豆子!”
善逸刚从中毒状态中醒来,看到炭治郎后,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我感觉不到我的身体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就让我死在祢豆子温暖的怀抱里吧,这就是我最后的愿望了!还有帮我跟爷爷说一声对不起!”
“放心吧,你暂时不会死的。”蝴蝶忍笑容温柔地安抚了一句,“只是中毒过深的后遗症,需要修养一段时间。”
“欸——漂亮又温柔的大姐姐……”善逸整张脸瞬间就涨得通红。
“蝴蝶,那是?”富冈义勇看着炭治郎身边的木箱子。祢豆子就藏在里面。
“回去之后再说吧,我想也是时候让大家知晓了。”蝴蝶忍道。
“昨夜发生的情况,应当也足够召开一次柱合会议了。”
“嗯。”义勇应了一声,移开了视线。
“哎呀,伊之助,受伤了吗?”忍瞥了眼伊之助高高肿起的臀部,“你这是……”
看到伊之助炸毛的样子,她好笑地闭上嘴,没有往下说。
义勇也扫了他一眼,而且向来有话直说:“需要治疗吗?你的屁股好大。”
“啊啊啊!我要跟你同归于尽!”伊之助又羞又恼,脖子都变成了粉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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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下子跳起来,然后骤然加速,一脑袋撞进了富冈义勇的腰窝里。
“噗——”义勇被顶着撞到了后面的树上。
(_)???????
那田蜘蛛山一行,富冈义勇是坚定无畏地来的,满头问号地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