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是我自己要买的,人家都先告诉我不好了。”
张安世笑着点头,“殿下,您看看,微臣这字如何?”
张安世本就擅长书法,几笔学过,与刘鲤儿的字已不差分毫,
“哇!也太像了!”
面对鲤儿崇拜的目光,一直淡泊臧否的张安世,也不禁生出得意之色,他似有些理解大哥了,
刘鲤儿看向二张,从背后掏出一支笔,笔没什么特别,兔毫都被用批了,可见常被人用来写字,
“咳咳,张叔,二张叔,鲤儿不白求你们帮忙,这支笔送给你们啦~”
张安世为官清廉,平日不收礼,可见殿下可爱,又是一支普通的笔,便也没说什么,张贺接过,
“殿下,微臣一定好好保管!”
接过笔后,张贺干得是更起劲了,张安世摇摇头,
老哥是没救了!
“嘿嘿!”
鲤儿偷摸吐了吐舌头,心里生父皇的气,
“哼!谁让父皇骂鲤儿的!二弟真是能告状,下次我还揍他!”
掖月殿
“鲤儿这丫头,整日太淘气了,还把虎儿给揍了,罚她抄书,人又不知道去哪了。”
刘据又气又宠,很难形容这种心情,
到底是自家孩子,古灵精怪总比木讷要好,可气人的时候,是真气人,
卫伉在旁听着,
刘据在桌案上一阵翻找,继续道,
“我管她,她还不服气,你看那小眼神,等着吧,她还得想办法折腾折腾我,唉,没有牛儿省心啊咦?朕的笔,怎么就找不到了?”
将天子御笔赐给司马迁后,刘据最常用的就是这支兔毫笔,笔杆细,让刘据用着有种现代笔的感觉,顺手得很,所以就算用烂了都没换,
时至夜里,刘据让窦富回去了,宫里能用的就是卫伉,
“来帮朕找找。”
“是,陛下。”卫伉上前跟着翻找,依然是没找到,“莫不是窦侍中带走了?”
“也说不准。”
卫伉:“末将现在去其府上取来。”
“罢了,明日再问他吧。”
刘据挠挠头,扫过殿内,
“你回去吧,今日是你值夜吗?”
“是路博德。”
“好。”
“末将告退了。”
卫伉离开,刘据疑惑道,
“嗨!怪了!朕的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