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钱鹿鸣对何宗伟还是挺关照的。
要不然,何宗伟担任闲职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可以退休了。
而钱鹿鸣的前途并没有到头,还是有希望的。
所以,他下意识的利用职权和影响,干预了一部分下属的调动。
看到一脸严肃的何宗伟,钱鹿鸣不耐烦的问道:“怎么了?小何。是不是又要找我发牢骚啊?我可跟你说啊,有些话,你在我这里说说就算了,出去找个门就管好你那张嘴。”
从这里可听的出来,钱鹿鸣还是对何宗伟不错的。
机关是最现实的,你有权、有能力,谁都高看你一眼。
你要是没权、没能力、还没背景,就是机关里的公务员都对你阳奉阴违。
自从调到西陆来后,何宗伟的待遇一下遭到天壤之别。
于是,他经常俩找钱鹿鸣抱怨。
然而,何宗伟并没有抱怨。
而是快步走上前,从公文包里取出两个档案袋。
何宗伟十分恭敬的递过档案袋,说道:“首长,您看下这个吧。”
钱鹿鸣有些狐疑的看着他手中的档案袋,一时搞不懂何宗伟要干什么。
不过,稍作犹豫后,他还是接了过来。
一边用疑惑的眼神盯着何宗伟,一边慢慢的打开档案袋。
何宗伟什么都没说,就静静的站在那里。
第一个档案里,是刘云帆的军官档案。
钱鹿鸣审视了一番后,心中的疑惑更重了,直接开口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你给我看他的档案干什么?”
“首长,您先别急。您再看下个档案。”何宗伟继续说道。
钱鹿鸣只好忍住心中的疑惑,然后又打开了第二份档案。
然而,当他看到陆远方的基本资料和照片后。
钱鹿鸣突然抬起头,看向何宗伟,吃惊的问道:“这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一个人吗?”
何宗伟这才开口解释了起来:“是的,首长。您没猜错,刘云帆和陆远方是同一个人。”
钱鹿鸣顿时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钱鹿鸣板着脸,语气不善的问道:“你给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谁让你们查他的?”
何宗伟一脸不甘的问道:“首长,难道你忘了他在演习中干了什么吗?”
钱鹿鸣瞪着眼,大声呵斥道:“废话!我能不知道他吗?我问的是,谁让你查他的?你想干什么?啊!”
“首长,就是因为他,我们147才会撤编的。现在咱们147的人,犹如丧家之犬一样,他把我们搞的这么惨,我们肯定不会这么罢休的。”何宗伟一脸愤愤不平的说道。
钱鹿鸣瞬间怒火冲天,霍然站起身。
那愤怒的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他当即怒声训斥道:“真是个蠢货!你的心胸就这么狭窄吗?啊!军队改革乃是上级领导经过深思熟虑后所做出的重大决策,这与他又能有多大关联呢?难道你连这点道理都看不明白吗?啊!”
紧接着,钱鹿鸣气得浑身发抖,继续吼道:“何宗伟啊何宗伟!真没想到你这个曾经担任过师长的人居然会这么糊涂!好歹你也算是位高级军官了,如今却想着去找一个晚辈的麻烦,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你还有脸在军界混吗?亏老子这么看重你!”
面对钱鹿鸣疾风骤雨般地责骂,何宗伟仍旧倔强地梗着脖子,不肯低头认错。
而钱鹿鸣身为一名资深的高级将领,出生于军旅世家,自幼便养成了心高气傲的性格。
尽管此次在演习对抗中遭遇失利,他的内心同样窝着一团火,但他绝不会因此而迁怒于一个后生晚辈。
在他眼中,这种行为无疑是懦弱且无能的体现。
何宗伟不认为自己有错,据理力争道:“首长,我并不是要故意找他麻烦。您是首长,您更应该清楚,档案造假是犯罪!我这是揭露事实,为部队铲除害群之马!”
看着何宗伟那副倔驴的样子,钱鹿鸣忍不住爆出了粗口:“放屁!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造不造假,不是你说了算的。如果刘云帆的档案有问题,晋升的时候有工作部的同志们核查。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今天我把话撂这儿,我不管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件事情必须就此打住!”
训斥完以后,钱鹿鸣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然后说道:“马上给我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何宗伟没想到首长的反应这么大,只好连忙退了出去。
不过,这件事他并没有听钱鹿鸣的。
而且,这件事不是一个人发起的。
当晚,就有数封举报信寄到了战区和西陆政治工作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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