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楹绞着手指，眉头微蹙的什么也不说。

谢云初追问，“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看着大哥关切的样子，谢楹也不知道怎么说，张了张嘴，最后算了，“没事。”

“看你的样子就不像是没事。”

“不过是个梦罢了，我分得清梦境和现实。”刚刚她小憩的那一会儿，好像又梦见了卿长安……

可她又不确定。

谢云初看着谢楹良久，“都会好的。”

————

御书房。

萧瑶看到皇兄到来，她倒是有几分吃惊。

“皇兄，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这是？”

萧宸也不弯弯绕绕，“皇上可调查过卿长安？”

当然调查过了。

因为谢楹被掳一事，几乎将卿长安调查了个底朝天，“嗯，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他是不是修行之人。”

萧瑶摇头，“怎么可能？”

萧宸看着萧瑶：继续说。

“卿长安自幼进的族学，后来国子监，参加科考全部都清清楚楚，他不可能修道亦或者修行别的什么。”

萧宸道：“阿楹受伤之后，一直陷入梦境之中，即便我用禁，我用道术压制，可她今日中午又做了梦。”

“这……”

萧瑶也有些不明所以，随后让唐安将卿长安的所有资料都拿了过来。

“皇兄自己看，他的人生轨迹清清楚楚。”

萧宸接过之后，大致看了一眼，卿长安真的是真真实实，十年寒窗苦读的优秀人才。

他的每一步，都是按照卿丞相的教导发展的，是个品学兼优之人。

是什么时候改变的呢？

翻越到最后，卿长安和谢楹定亲之后也没有什么异常，未退亲之前，卿长安病过几场。

退亲之后，更是病得严重。

再后来，卿长安便开始纠缠阿楹，这一切都是合理之中的发展，并没有接触过什么高人之类的。

萧宸想到最近一次，阿楹去云佛寺，卿长安跟了去，但这些都没有任何问题，他只是跟着阿楹，去纠缠阿楹的。

“皇兄，你没事吧？”萧瑶觉得皇兄的神情过于凝重了。

如此执着。

阿楹梦见前世。

那么卿长安呢？他是不是也梦见了前世？

“我无事……”

这个表情，怎么叫没事呢？

萧瑶想了想，将暗卫剑一喊了过来，“你再去调查一下，近两个月，卿长安是不是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剑一抱拳，“是皇上。”

“有了消息，直接告诉宸王便是。”

“是，皇上。”

剑一退下后，萧瑶看向皇兄，“你和阿楹之间的感情没什么问题吧？”

萧宸摇头。

萧瑶松了一口气，便将卿长安那日求她的事说了一下，“他对谢楹并非一时的兴趣，而是自阿楹还未及笄时就喜欢的。”

“只不过，他的喜欢可能稍显廉价，倘若真的非阿楹不可，也不至于有通房，也正因为他有通房，才会成全皇兄和阿楹的一段良缘吧。”萧瑶猜测着说。

萧宸只点点头，然后抱拳，“那我回去了。”

“阿楹也在宫中？”

“嗯，在锦融宫，同云初在一处。”

想到

谢云初下基层，被妇人挠花了脸，萧瑶不免觉得好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