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转身离开。
而我,开始准备最后一战。
我把所有人召集到了狮城的临时会所。
黑鸦、景凌、岚姐,还有鬼哥。
那间会议室没有灯光奢华,没有媒体镜头,只有一张泛黄的地图,标着红色点位。
“这些,是我们还未清除干净的节点。”
我一边指着标记,一边冷声开口。
“龙哥虽然在西州退了,但他留的钉子不止于明面上的公司。”
“黄城、慢谷、东岸,甚至西北的私运线……他还有暗棋在下。”
“我们不能带着这些遗患走进新时代。”
岚姐双手抱胸,眉头紧皱。
“这些钉子,不一定一刀能拔。”
“所以不拔。”
我盯着她。
“我们连根烧。”
鬼哥默默抽烟,烟雾背后,那张历经风霜的脸一言不发。
直到半晌,他开口。
“你是打算,把他们逼出来?”
“对。”
我点头。
“我们不是查。”
“我们是诱。”
计划从第二天开始执行。
第一步,我对外宣布“秦宇控股将计划在三个月内开放ipo,并进入国际资产通道”。
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对任何还潜伏在暗中的敌人来说,都是一场“分红雨”。
那些心思不正的人,都会动起来。
果然,第七天,黄城一家名为“宏涛实业”的公司突然提出要参股一家西州回流企业,意图通过“结构股”方式换取控股份额。
我没拦。
反而放行。
“让他们买。”
我吩咐景凌。
“让他们赌。”
景凌看我一眼。
“你准备好后手了?”
“他们以为我拿这场上市当命,而我只是拿来钓鱼。”
“那这企业……真上了市怎么办?”
“不会的。”
我转头看着地图。
“我早就把它的注册身份调成境外交易限制级,受限资金不能回流,结构股也不具备分红权。”
“这是一张假彩票。”
“他们越投入,就越出不来。”
第二周,资金流向开始异动。
景凌交给我一份资金追踪报告。
“这是你要的。”
“他们的资金从三处外包公司转出,再转入一家叫红日物流的壳公司。”
“而红日的实控人,是曾经西州毒品案里陈鹤的远亲。”
“龙哥的老网。”
我点点头。
“很好。”
“现在给我做一件事,把红日从那家回流企业的结构股中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