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亲自签署指令。
封锁白色海岸与蓬莱所有公开合作数据,断绝彭氏在我体内的最后一根血线。
这份通告一出,整个狮城舆论炸了。
这意味着,我不仅拒绝了彭家的召唤,还以明面之姿,将彭氏拉入对立面。
慕凝那晚亲自来找我。
她站在办公室门口,眼神里带着罕见的情绪波动。
“你知道他们要对我做什么。”
“可你没告诉我。”
我看着她,语气低缓。
“因为我不想你为我再搭进去。”
“你已经给了我太多。”
她没有动。
我起身走近,低声道:“慕凝,你曾问过我怕不怕输。”
“我现在告诉你,我怕。”
“可我更怕的,是你因为我被拖入泥潭。”
她看着我,忽然一笑,冷冷的,却带着某种尖锐的温柔。
“秦宇。”
“你从来没认过自己的身份。”
“可你从来都是那个最像王的人。”
“所以。”
她伸出手,握住我的手腕。
“我陪你,烧掉这一切。”
烈火基金成立两天后,西城的东港航运评估体系被重新定义。
澜渊趁机注资两家濒临破产的小型评级机构,转为“外部观察者身份”,反向控制彭氏链路中的灰色节点。
与此同时,鬼哥那边从西城发来消息。
“腾龙遗留的物流通道,彭婉调动了两次,试图回收。”
“但我封掉了一部分港口权限。”
我低声问。
“代价?”
鬼哥咳了一声。
“四条运输线断了,我们自损两成营收。”
我沉默几秒,缓缓道:“值。”
鬼哥笑了。
“我就知道你会说值。”
“秦宇,这一仗,不是你赢不赢。”
“是你敢不敢。”
“你敢,他们就怕。”
当天晚上,我一个人走在港口边,海风夹着雨,打在脸上生疼。
远处的码头灯光模糊,雨滴砸在水泥地面上,如密集的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