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俩人在少室山脚下，每天早上起来就陪着田小白去看儿子。看儿子吃饭，看儿子练武。

许大茂可没这么好的耐心，东遛西逛逛……

直到腊月二十三，许大茂俩人才返回京城。

俩人还没站稳呢，大闺女红敏就给许大茂出了个难题

“爸，我要出国……”

“好呀，趁着放假出国转转也不错。”

“不是，我想出国留学。”

“这个我可帮不了你，想出国自己把成绩提上去，弄个国家公派留学生。”

“哼，要是我能考上，我还用的着来求你呀！”

“亲闺女，不是我不想帮你，是我真没有这方面的关系。咱们家往上数三代，都是贫下中农。”

“我知道，我努努力可以考上自费的，需要你资助。”

“这个可以有，只要你能考上，我就供你。”

“妈，你给我作个见证。”

“闺女，你弟弟要当兵，你这又要出国，这不要了我亲命呀，咱们能不出去不，我看在北京念书也挺好的，干嘛非去国外呀！”

“妈，你是没见识过，人家外国人是怎么生活的，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出门还开着小汽车。”

“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跑那么远干嘛，到时候错了找对象的年纪，不耽误一辈子呀。”

“我和你说不通，反正我就要出国。”

“小白，她跑到哪去，你都可以去看她，咱们家有这个实力。”

“你就会忽悠我，河南一年我都去不两趟，何况国外了。不准你给她掏钱，我看她没钱怎么出国。”

“得。闺女什么时候把你妈批准了，我再出钱。”说完许大茂赶紧溜了，他可不想夹在俩人中间为难。

溜溜达达到了豆瓣胡同，敲门进了院子里：“淮茹姐，大白天的插着大门干嘛？”说着走进了正房

“能干嘛，防贼呗！你们走之后，家里就进贼了，幸亏我和小当都在。”

“家里都没货了，他能偷什么？”

“咱们知道，贼不知道呀！”

“要不就养几条狗吧，隆福寺和灯草胡同那边也养上两条。小当呢？”

“小当和槐花回四合院看她奶奶去了。”

“今晚怎么睡？”许大茂突然坏笑着问。

“你爱怎么睡就怎么睡，你要是睡西屋，我们娘仨就睡东屋。你要是不在这边睡，我们更宽敞。”

“哎，棒梗儿是今年冬天办的婚礼吧！”

“是啊，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秦淮茹转念一想马上明白了。

“大茂，当初可是说好了，北海北门那套小院子，可是给我了。”

“你多心了，是给你了，我还说过，以后谁孝顺你，将来留给谁呢。”

“既然给我了，让棒梗儿先住几年没关系吧！”

“哼！不管，怎么说也是你亲儿子。”

“你理解就好。没白跟你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