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暖却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有病,一副浑身潮红的样子,嘴巴却说着难听的话,明显就是有问题,当即就打电话报警,当然还贴心的为对方叫了120。
白暖暖觉得这个人应该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对,就是那种白不拉叽粉末状,吃完之后让人有点嗨的东西。
一想到这里,白暖暖瞬间露出了嫌弃的表情,然后离对方远远的,幸好没有和对方有直接的接触,万一也感染了不好的病,那可真是倒霉透了。
白暖暖本以为这只是一个偶然事件而已,结果她在回家的路上,直接被一辆豪车拦住了去路,当车窗缓缓降落,露出了顾延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
顾延:“该死的女人,你上次让我丢了那么大的你,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白暖暖是个正常的女孩子,她觉得一个正常的男人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想到对方之前发神经的样子,立马后退了两步,真是可惜了,看着也是一个有钱人呀,怎么脑子不正常呢?
而且前段时间才犯的病,现在这么快就出来了,该不会是偷偷跑出来的吧?不行,不能跟精神病人一般计较。
白暖暖往后退了一步,“我自然还记得你,毕竟像你这样特殊的男人确实令人难忘,怎么了?你这次来找我是为了感谢我的吗?倒也不必如此,我这个人学习雷锋精神做好事也不留名。”
顾延面色阴沉,“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你看我丢了那么大的脸,甚至还被人送到了医院,你知道那段时间我是怎么过的吗?
像别人当成狗一样,死死的捆着,甚至还有那么多人看到了我的丑态,该死的女人,你可真是……”
“那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让你犯病的,你有本事去找你父母呀,让他们给你遗传这种病了实在不行你就去吃药啊。生病了不好好待在医院,还整天跑来跑去,甚至来找我的麻烦,你的脸怎么那么厚啊?”
哦,差一点忘了白暖暖除了去学了武术之外,甚至还去学了辩论,如今这是学校辩论社的一员,小嘴巴巴巴的,比谁都能说,而且是那种长了嘴并且还能够用的那种。
顾延被塞了一顿,脸色铁青,“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听说你妈妈生了重病,如果……”
“啪!”白暖暖一巴掌扇了过去,但就算这样还觉得不解气,又扇了两巴掌。
“啪啪啪!”
“你他妈个王八犊子,老娘救了你,还替你叫了救护车,你接恩将仇报甚至来威胁我,我妈妈怎么了?我妈妈确实生病了,但这不是你用来威胁我的理由。
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刚刚说的一切我都记下了,但凡我和我家人出点什么意外,哪怕是到天涯海角,我也绝对会告到底的。
反正我贱命一条,死了就死了,但是我一定会拖着你下地狱的。”
顾延摸着自己的脸,眼神震惊,不敢相信还有女人敢朝自己动手,该死的女人,真的和自己遇到那些女人完全不一样。
“很好,该死的女人,你成功吸引到我的注意力了。
虽然你之前帮了我,可是你的做法太让我生气了,更害得我丢了如此大丑,甚至你今天打我,这件事情都可以一笔勾销。
你妈妈生了重病,想必应该很需要医药费吧,我可以给你个工作,当我的私人助理,以后只听我的差遣干活……”
白暖暖一边露出了冷笑,一边挽起了袖子,顾延虽然只被打了三巴掌,但是下一次的往后挪了两寸。
“你想干什么?你之前打我那一巴掌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要是再敢动手,别怪我报警了。”
哈哈哈……
如果苏童在这里的话,听到这句话一定会捂着肚子,哈哈大笑,我的乖乖,传说中的霸总言情小说竟然也会说出报警这个字,看来他们终于懂得了法律知识了。
顾家这些年的生意也在稳步的上升,但由于之前吃到的苦头也确实元气大伤也只有这几年才慢慢的缓过来,正因为之前吃了大亏,所以霸总从董事开始就开始学习各种的法律知识,一方面是为了规避法律风险,另外一方面听的多了,也开始对法律引起了重视。
白暖暖看着这个男人往后面躲了,冷哼了一声,“没想到你躲的倒是挺快,臭小子,你给我听好了,我没有去给别人当保姆的习惯,尤其是你这种自以为是,自大傲慢的男人当保姆。
还有我妈确实生病了,但是我们有医疗保险,甚至还有保险补偿金,现在手里面并不缺钱,但如果你敢在我妈生病这件事情上横插一脚,导致我妈没有办法在医院看病,我一定会拿把刀把你捅成筛子。”
白暖暖从小就失去了亲生父母,如今又被现在的养父母收养在他们的身上,感受到了浓浓的父爱和母爱,可以说自己这辈子最重视的就是养父母了,如果有人敢朝养父母下手,她一定会和对方拼命的。
上一辈子的白暖暖受了那么多的委屈,甚至受了那么多的苦痛,但依旧和顾延在一起并不是因为自己爱对方,而是因为自己的养母。
现在白暖暖的养母既有钱看病,而且手上还多了一大笔的存款,再加上有国家的帮助,就连吃药的费用也比之前少太多了,生活充满了希望,她才不会和那种乱七八糟的人牵扯不清呢。
白暖暖是一个聪明的人,从小就学习了各种知识,虽然现在没谈过恋爱,但是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一份正经的恋爱,是在双方互相尊重的前提下展开的。
当然了,白暖暖心目中的对象自然是……苏童……白暖暖觉得对方就像天使一样降临到自己的身边,还帮了自己那么多忙,如果不是因为苏大哥的话,或许他们一家人真的要被逼上绝路了。
苏童:阿切!阿切!阿切!
苏童揉了揉鼻子,心中也在踩车,究竟是谁在说自己呀?反正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顾延却觉得这个女人与他相遇的那些女人完全不一样,是那样的出淤泥而不染……不,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对方只不过是表现而已,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一个德性,都是那种建议思迁贪慕虚荣的女人。
“呵,该死的女人,你该不会是想欲擒故纵吧,我。承认你确实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但并不是你撒欢的理由,当我的保姆 是你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