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吗?就是一个人扔的咯,还能有什么联系。”
工藤新一猛的抬头看向说话的人,眼神里都是对答案的渴望。
“明日姐姐,你知道是谁扔的?”
“知道啊,我扔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把工藤新一震惊的下巴都合不上。
骗人的吧,离那么老远,怎么可能精准做到把人打倒,而且还恰巧打中的其中一个人就是犯罪分子。
明日姐姐怎么看都不像是力气很大的样子啊!
明日呦呦也不知道,自己只不过是随口搭了一句话,屁股后面就跟了一个跟屁虫。
每天都顶着他的大脑袋,眼巴巴的盯着她。
从足球场跟到了网球场,连家都不回了。
当天晚上,明日呦呦直接抛弃少年们,跟着贝尔摩德去了酒店。
“干妈,你能在德国待多久呀?”
女孩刚洗完澡,白嫩的脸蛋上透着健康的粉晕。
穿着贝尔摩德的一条丝绸衬衫当睡衣,趴在白色的大床上,小腿翘着。
在暖黄色的灯光的照耀下就像是一个香喷喷的桃子馅雪媚娘。
贝尔摩德倚在浴室门框处吹头发,淡金色的卷发在后背散开。
她的眉眼美艳又温柔,语气里带着些许歉意。
“我后天就必须要离开了,很抱歉宝贝。”
只有一天时间啊。
明日呦呦心里有些失落,但立马又乐观起来。
“居然还有一天时间,那明天我要一整天都和干妈在一起!”
贝尔摩德轻笑,“好。”
熄灯后,她们并没有立马睡觉。
而是窝在一起聊以前发生的事情。
“我和雪惠还有你爸爸当初在一个工厂上班。”
“我是销售,雪惠是厂医,你爸爸是保安。”
嗯,情报部门不就是和销售一样,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研发部的研究员和医生也差不了多少了。
至于行动组的狙击手……
在别人手下干脏活累活,拿狙击枪还是别的东西都没有区别,打工人而已。
贝尔摩德继续回忆着当初的事情,把故事娓娓道来。
“当初我受伤,是雪惠帮我包扎了伤口。”
“那时候我只觉得被人看到这样很丢脸,就让她走。”
其实那时候她很过分,觉得被人看到在病床上躺着爬不起来很丢脸,只想一个人藏起来。
但是谁会想到会有人打开那扇门,黑沉沉的房间里突然有光照进来。
久处在黑暗中的人看到光的一瞬间只会觉得刺眼。
“滚开!”
来人没说话,只是走近她看了她身上的伤口。
“伤口已经有腐烂的迹象,必须马上处理。”
“那就让我烂掉吧。你要不要多管闲事。”
那个人也就是雪惠,在床前站了一会儿,然后真的离开。
贝尔摩德也说不准是失落还是松了一口气。
她闭上了眼,身体上的疼痛如同跗骨之蛆在缓缓攀爬,唇角被她咬出血。
然后门再次被打开。
雪惠拿着急救箱和一些食物走过来。
一双纤细的手轻柔的拂过贝尔摩德的伤口。
“会很痛,请你忍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