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儿子肯松口,国公夫人恨不得现在就上门提亲。
二皇子府。
二皇子自从昨夜皇子府遭贼之后,面色就没好过。
“靖儿,你皇祖父的病如何了?”
公冶靖看着面色阴沉的父亲,低头道:“太医只说皇祖父气急攻心。”
想到皇祖父是被父亲气成这样的,公冶靖低着的头,无人看到他眉头皱了起来。
父亲仗着皇祖父的偏爱,行事无状,被朝臣联合弹劾,这日后争夺那个位置,怕是抢不过皇伯父。
可惜东宫权力早已稳定,若是太子死在平原府,他和天真的公冶谦争的话,还有几分可能。
二皇子没看到儿子眼中的不满,在听到父皇气急攻心,当朝吐血,二皇子就焦急不已地在原地走动。
“靖儿,你再进宫去看看,顺便伺疾。”
公冶靖想到他被皇后的人赶出养心殿,皱眉道:“父亲,皇祖父这次很生气,怕是不想看到儿子。”
“废物。”
二皇子瞪了一下儿子,转身离开。
公冶靖看着气急败坏的父亲,面色难看。
也不知昨夜那贼人到底偷走了什么东西,怕是和皇子府息息相关的东西。
不然父皇也不会如此大张旗鼓搜查,不惜得罪京城无数勋贵。
文德帝接连罢朝几日,由太子监国。
“殿下,陛下的身子如何了?”
太子看了一下沈遇安,沉吟道:“太医也没找到原因,只能用百年人参将养着,只是从太白山找来的人参,似乎没沈大人送的好。”
沈遇安神色不变,只道:“微臣进献的人参不小,也是机缘巧合才得来这么一株。”
见沈遇安似乎说得不假,加上年份那么大的人参确实可遇不可求,太子便不再多说些什么。
离开皇宫后,沈遇安去了一趟国子监。
“沈大人。”
“蔡祭酒。”
两人来到国子监的藏书阁,沈遇安转身对身侧的蔡祭酒道:“劳烦蔡大人帮忙了,下官在此谢过。”
“小事,只是沈大人别忘了过几日在国子监讲学。”
沈遇安为了进国子监的藏书阁,请了蔡祭酒帮忙,对方提出要沈遇安在国子监授课几次。
沈遇安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就没拒绝。
等蔡大人一走,沈遇安就在国子监开始找了书籍来。
沈遇安看书很快,不少学生和看守的人疑惑地看着沈遇安。
不过大家都知道沈遇安是连中六元的状元,绝不是那些沽名钓誉之辈。
沈遇安面色凝重地快速翻着书籍。
到底文德帝对他还是有知遇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