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结业的,这几日便可以来寻我。不确定的话,也可以年后再来与我说,届时若是不上了,也可结业。不急于一时,大家考虑清楚。
不论大家要不要继续学习,夫子都祝愿大家前程似锦,希望你们以后能够学以致用,不辜负这些年来的坚持和努力。
至于那些未通过考核的学子,那就再接再厉了,争取明年通过,切不可半途而废。”
“是。”
课后,姜砚秋找夫子说了要直接申考一事,夫子虽然给了她院长的推荐认可信,但还是劝她要慎重。
她谢过夫子之后,便回家了。
一进院子,就见南枝在气冲冲地劈着柴火。
“又是谁人惹了你?”
南枝放下斧子,“姑娘,你可算回来了。”
“什么事情把你委屈成这样?”
“哼,你都不知道,今日早上我在茶馆听见几个公子哥在闲聊,他们居然说姑娘你是煞神,谁碰谁死,可气死我了!”
“谁碰谁死?这是什么话?”姜砚秋也听糊涂了,她就一个小村姑,又没带毒。
南禾从屋里出来,解释道:“他们说的是姜侯。之前给钱家二爷贺寿,没过几日钱家就被抄家了。后来去了青州,青州知府也被抄家了。这次去了唐家,唐家也被抄家了。哦,对了,之前乐阳郡知府被抄家,他们也怀疑是他侄子抢了梅花才招来的祸端。”
姜砚秋嘴角一抽,这么一总结,还真有点那么个意思,这些人脑子也怪灵活的。
她抬手敲了下南枝的额头:“这有什么好委屈的,这不是挺好的嘛,以后就没人敢随意招惹我们了。”
南枝眨巴眨巴眼睛,“好像也是。但是,但是……”
姜砚秋见她吞吞吐吐,又看到她手上的伤痕,“但是你还是把人揍了一顿?”
“呵呵……呵呵,不是我,是我们很多人的。”南枝讪笑。
姜砚秋不明其意,看向南禾。
南禾笑道:“是她大喝一声,周边听书的百姓知道了那几人在说主子你的不是,就一拥而上把几人给痛揍了一顿。”
她说着,还比划了两下。
姜砚秋也算明白过来了:“所以你就是气他们被别人打了,你没打着,所以不过瘾,是吧?”
“嘿嘿,姑娘真聪明。”南枝蹲下,把地上的柴火都抱了起来,快速摆在院角,“姑娘先吃点茶点,我去准备饭菜。”
南禾悠悠地叹了一口气:“都是主子你把她宠坏了。”
姜砚秋一哽,赞同地点点头,“是有些无法无天了,要不请个教养嬷嬷回来给你们立立规矩?”
南禾:“呵呵,那就不必了吧,还请姑娘收回成命。”
姜砚秋轻哼一声,“行了,别贫了,你不好好待在家里养伤,怎么还跟南枝出去乱跑?”
南禾拨开额上头发,“我的伤已经好了,结痂都掉了呢。姑娘给的药甚好,连疤痕都没有。”
“还有一点印子,等下拿个雪肤膏给你涂涂。”
“多谢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