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傅司淮欺身上前,两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笑得有些邪恶,“你那么喜欢你的阿墨,连他本来的样子也认不出来了吗?”
“人死不能复生,你做的这些都是自欺欺人。”
“啪”的一声,南溪愤怒的打开了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
他的手臂肌肉紧实,打得她的手隐隐作痛,但再疼也疼不过她心脏的缺口。
傅司淮的话顿时撕破了她心口的口子,风呼呼的往里灌,又冷又疼。
“如果你来是想和我说这些的话,你的目的达到了。”南溪气得捂住心口,有点喘不过气。
自从当年阿墨出事以后,她就患上了心悸的毛病。
去医院看过几次,但医院却只说这是她对阿墨去世的应激躯体化反应。
看着南溪难受的样子,傅司淮紧抿双唇,久久不语。
南溪难受,他也不好受。
而让他不能接受的是,她竟然爱沈之墨爱到了这个程度。
“傅司淮,阿墨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他还活得好好的,请你以后,不要再用死这个字眼来说他。”南溪深呼吸一口气,终于把狂乱的心跳调节了过来。
“好,溪溪,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终究是不忍心再刺激她。
傅司淮知道,南溪现在满心都是沈之墨。
贺宇墨说得对,当初他没有珍惜她,现在又有什么理由去插手她的感情。
道理他都懂,只是做起来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简单。
就在这时,助理余智清打电话过来。
“傅总,玥玥小姐有消息了!”
……
南临海刚在酒店开完会议,就接到了南溪的电话。
“有件事要和你说。”南溪开门见山。
接到南溪的电话,南临海自然是开心的。
这些年,南溪很少主动给他打电话。
“我下午要在海城的‘心悦咖啡馆’见一个朋友,等见完他,你就可以过来了。”
虽然他是南家的掌权人,但越到退休的年纪反而越忙。
“好。”南溪的声音很平淡,淡然挂了电话。
关于全晓珊买凶撞自己的事,她要亲自和南临海说。
心悦咖啡馆。
张芬兰拎着h家的包,戴着墨镜,姿态悠然的坐在窗前。
“你确定今天南临海会过来?”张芬兰给自己的助理发了个消息。
虽然她也有人脉,但南临海的行程很少透露给别人。
她想约见南临海,却发现流程已经排到了一个月后。
无奈之下,她只能在这种地方假装和南临海偶遇。
全晓珊那么耍她,她下定决心撮合全晓珊和自己的一个外甥。
那个外甥,虽然不是正常人,但配全晓珊这种孤儿也绰绰有余。
“我确定,张总,你好好等着吧,南先生在这边约了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