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咋的了,这是?”
“哎呀,那啥,家里来人啦。”
“家里来人了咋的了?”
“大哥,这帮来一百多人呐,进来啥都不说,把咱几个都给撂倒了,都他妈给撂倒了呀?
哪来的,要干啥呀?”
“哎呀,哥,你看我,我……”
“啪”的一下子,二弟把电话就给抢过来了,接着把电话往起一拿,递给贤哥了。
贤哥接过来:“哎,崔守军?
你他妈谁呀,你太他妈牛逼了呀,你在他妈晋中,你敢砸我场子,你是不是混拧了咋的呀?
刚分开你就没印象啦,我长春的孙世贤,还记得我不?”
“我操,你他妈真牛逼呀,你还带人来砸我场子来啦!!
你这么的,牛不牛逼的,你过来,来来来,我就在你这天龙王朝呢,你记住,你要不回来,你不还有个军都夜总会吗?我也他妈给你砸了,听没听见,除非你在晋中他妈不出现,抓着你,腿我给你打折喽。”
“我操,你他妈真能跟我俩扯犊子,那你等吧,你就在那待着,你别动,我他妈一会儿带人就回去,操,看你他妈多大个能耐,你妈的。”
咣当一声就把电话给撂了。
他说这话,一方面也是给自己壮壮胆儿,再一个说咱社会人哪能打自己脸,哪能说大哥我服了,不能唠那嗑。
但是一听说他兄弟说来了一百来号人,就他那点儿实力,根本就整不了人家。
他把电话拿起来,打给谁了呢?打给申斌了。
电话这边一接通啊,“斌子,我呀,守军“。
守军啊,咋的了?”
“斌子,我跟你说个事儿,就咱们得罪那东北的那帮人。”
“咋的了?”
“就长春的带人回来了,带人回来啦。”
“啥意思啊?”
“他妈到这儿来把咱们天龙王朝都给砸啦,现在还说一会儿我要不回家,到军都酒店要抓我。
我操,真他妈把他牛逼坏啦,不他咋摸这么准呢,上来就把咱这地儿给找着了呢?。”
“哎呀,我听你这一说,你忘了斌子,他不是跟那小四毛认识吗?那百分之百这四毛把咱给卖啦!!
你这么的,你过来找我来,我现在给四毛子打电话。”
“行行行啊,我往你那去。”
说完电话就撂了。
这边呢,申斌把电话打给小四毛了。
“哎,申公子?!
你妈的,你胳膊肘子往外拐,是不是?”
“咋的了呀,我没明白咋回事!申公子,你这昨天的事儿,我这不也让道了嘛?
放你妈的屁,我就问问你,长春这伙人咋就找得这么准呢?是不是你他妈把我们给卖了,到这块把守军的买卖给砸了,他一个外地的,咋能这么准呐?”
“可不是啊,你看我这……我真不知道啊,你看你们的事儿我也不掺和了呀。”
“你他妈不掺和了,你他妈跟我好好说话。”
“真的,再一个,你说守军和你俩这买卖干得这么大,在晋中你俩名声也大,让人找着,那不挺正常嘛。我就说一句话,指定不是从我这儿漏出去的。”
“行了,我告诉你,四毛子,我也不想跟你多啰嗦。我他妈啥情况,你应该知道,李满林当年能从太原把你给打出去一回,记住,你再跟我他妈嘚瑟,我就能再把你打出去第二回,听没听见,除非你他妈真是铁了心要跟我对着干,任爱军,你有那实力吗?我问你有没有?”
“不是,申公子,你看我都说了,这事儿跟我真没关系呀。”
“行,我就当跟你没关系,记住了,但凡将来我要知道了,任爱军,咱俩这事儿可没完,听没听见。”
“行行行!!
你这么的,你把那长春那小子电话,给我来。”
“我这儿有,你等着,我现在给你发过去。”
哐的一下子,这边就把贤哥的电话给申斌发过去了。
申斌把电话拿起来,直接就给贤哥这边打回去了,扯着嗓子喊:“哎,长春的吧?
你谁呀?
你不抓我们哥俩的嘛,不是要找我们哥俩嘛?我姓申,我叫申斌!!
你在哪呢?来,哥们儿,啥事儿咱不能躲,是蝎子早晚得出头,你不挺牛逼的嘛,咱出来碰碰?”
“我真服你们东北人这股劲儿,你小子这他妈在你们长春呐?在你们吉林呐?这他妈是哪儿?这他妈山西晋中,你也他妈不掂量掂量,我申斌在这边是咋回事儿,你他妈跟我叫嚣,操,我他妈要拿白道收拾你,那我他妈都算熊你了,我他妈办事儿我都不讲究了。你这么的,多余的话,咱俩都不说,你要是牛逼的话,明天上午10点,咱们就在锦纶厂的那个大仓库见面,听没听见,我看看你从长春过来的,你到底他妈多大能耐?对了,你别忘了,明天那个大车司机,叫什么鸡巴大龙的,你把人给我带过来,听没听见。如果说他来了,我他妈留你一条命,如果说他要不来,记住,叫什么小贤的,明天在锦纶厂,我抓着你就打死你,听没听见?”
贤哥一听,冷笑一声,说:“行,哥们儿,我等着,我看看你明天咋打死我的。”
咔嚓一声,电话就给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