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跟着他没有功劳,我也有苦劳啊,他把人扎没了,还得让咱们补两刀啊,他妈的他这时候……!
行了,别喊了,我也想明白了,大哥那种人早晚啊,他整死你,他也得整死我,他自己的兄弟,那他妈小刘坤他都给整没了,咱俩算个啥啊?”
“那咱俩咋整啊,这出去跑路,咱俩手里也没有钱啊。”
“咱俩把这个事儿给他兜出去。”
“兜出去,你疯啦马立,咱俩去跟人刘勇说去啊,说小刘坤是他妈的谁整死的,那咱俩也扎了。”
“找这个刘勇肯定是不行的,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吗?”
“什么意思?”
“他不是把这个事儿嫁祸给小贤了吗?咱们去找小贤,把这个事儿跟他说,咱说咱就能安稳住,咱能把这条命咱能保住。”
“能行吗?”
“赌一下子吧。你说咱俩跑路手里还没钱,那出外面咱俩也是个死,留在家里面,那周建早晚把咱俩给琢磨了。”
“行,那我听你的!
现在开始手机关机。”俩人“啪嗒啪嗒”把两个手机全关了,打了个出租车,直接奔长春就去了。
咱再说,贤哥这边那人已经聚得差不多了。到了第二天这个时候可以这么讲,那金海滩都已经不在办公室待着了。
为啥呢?待不下了,金海滩当天都没营业,所有的这帮社会人,就基本上都在大厅啊,在包房啊,多得都搁不下。
但是说大哥啥的肯定能搁下,那办公室里面坐了得有 30 来个大哥,纯大哥知道吧,还有在宾馆啥的没来的呢。
这个时候,马立和陈大红到长春这一顿打听。
在长春要找贤哥,那太好找了,你随便打个出租车,你说找小贤,那司机都得说:“哎哟我操贤哥呀,在那哪儿,明康路吗?”
俩人到这块来了,一到民康路都懵了,尤其在天海大门口,那车都停满了。
外面站的全他妈是社会人,一个个描龙画凤的,叼个小烟在这儿,“这次去,你妈干死他们”,都在这唠这个事儿呢。
“到那你别鸡巴拉梭子就行了。”
“放你妈的屁,我他妈啥时候拉过梭子啊?”这俩人往过来,“那个让一让让一让啊,因为他们带着沈阳口音呢,“那个哥们儿问一下,那贤哥是在这不?”
这一说完了,这边一听,“你找贤哥,你谁啊?”
“那个咱有点事儿啊,跟贤哥说一下吧。辽宁的,咱家沈阳的。”
“我操,哎哎哎,沈阳的过来来。”这么一喊,最少得围过来 100 多人,“你妈的,过来过来。”
“大哥大哥,咱有事啊,咱有事儿跟贤哥说一下子啊。”他这一喊,这边小喜子过来了,“哎,来来来,让一下让一下。不是你们找贤哥有事啊?”
“大哥,咱找贤哥真有事儿。”这一说完了,“走”,就给领进去了,一到了办公室,往屋里这一进,贤哥这头。
“有事啊,哥们儿。”
“贤哥,是这么个事儿。”接着“噼里啪啦”把怎么嫁祸给小贤的,怎么干死小刘坤的这个事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贤哥,咱说这事儿呢,我也不是别的,能给咱哥俩留条命就中了啊。”
这一说完了,贤哥在这一听。
行啊!
那旁边那帮人就议论起来,说那咋整这事儿,那就这样还干不干啦?
贤哥说,干呢,咋不干呢?该去咱们去,得让刘勇看看咱他妈吉林社会到底是咋回事儿,咱们可以不动手去了,咱得会会他,要不然咱说这帮兄弟不白来了吗?
对,说这话没毛病啊,该去去,他敢呲牙,咱直接就干他,咱说打完他咱直接瞅谁啊,什么鸡巴家阳集团的,什么这个超市那个他妈买卖的,全他妈给他拿了,这逼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