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你个泡泡茶壶啊混蛋!
老子难道还不知道你们这些老兵油子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再次叹息一声,常遇春才黑着脸道:“你手底下的那些兵,去了宁阳县也一样是白给。”
“就算这次能抢,下次也得废。”
“倒还不如可着我手底下的那些个废物们祸害。”
蓝玉也跟着附和道:“姐夫说的对,即便姐夫手底下的那些老兵痞们靠不住,还有我手底下的那些杀胚们能用。”
徐达瞧了瞧常遇春,又瞧了瞧蓝玉。
他娘的。
没一个蠢的。
为了着去宁阳县找某个驸马爷,真是脸都不要了!
但是让自己去登州府……
徐达感觉心里多少有些不舒坦。
堂堂的魏国公,中书省右丞相,就为了吃一口烧鹅,自己这段时间真是好话说尽,甚至都能说得上是伏低做小。
这他娘的,说出去谁敢信?
可这就是事实!
要是不能去宁阳县找某位驸马爷要一个说法,自己这辈子都不舒坦!
正当徐达想着再劝几句时,常遇春却伸手揉了揉膝盖,抢先说道:“你不过是没吃上烧鹅,要论委屈,谁比得过我跟蓝玉?”
说起委屈,常遇春就憋了一肚子的气,蓝玉更是怒发冲冠。
如果某位驸马爷单纯的只是造谣他常遇春去花舫,本佥事会跟着一块儿挨罚?
哪怕他只是造谣本佥事去花舫,姐姐也只会训斥几句。
可是那位驸马爷倒好,他直接造谣我俩!
结果就是我俩一块儿倒霉!
不是。
本佥事招谁惹谁了?
还有。
犁头案的时候,是本佥事带兵去的登州府给他撑腰吧?
真要是论起来,这狗东西还得喊本佥事一声舅舅。
结果他就是这么报答本佥事的?
蓝玉心中越想越气,干脆冷哼一声道:“让我跟姐夫去宁阳县,抢回来的烈酒,我俩只要一半。”
徐达微微一怔,继而大怒,指着蓝玉骂道:“你怕不是在想屁吃!”
“一半?”
“此次北伐,一共兵分四路,你跟你姐夫算是两路兵马,原本就该分到一半。”
“现在你竟然用剩下的另一半跟我谈条件?”
“想瞎了你的心!”
常遇春顿时也急了,伸手往蓝玉后脑勺拍了一巴掌:“急!又急!”
“忘了出门之前怎么跟你说的?”
“我他娘的都搁这儿卖上惨了,结果让你一句话全给毁了!”
“真是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
“你姐还是收拾得你轻了!”
被常遇春这么一说,徐达顿时不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