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盆扣脑瓜子上,一脑子骚话,八辈祖宗欠骂的玩意,她一个大嘴巴子扇不死他。
非想把她弄成一个大家闺秀,大冬天的不让穿厚衣服,跑这煞笔地赏雪作诗,他爹的有钱找罪受。
还要把她嫁人做小妾。
迟早给他偷完。
“不是,这不也正好吗,从楚家的药房偷药我不心疼,要是回去了,花的不还是自己的银子。”
“楚家那么有钱,我花他两个子救救人怎么了。那个谁,好像风一吹就倒那个女的,我那便宜大姐,不还花钱在这天养她那个破花。”
又烧煤又烧炭,还专门建个房子,人都不一定有这好待遇。
楚澄绮一伸手,把那人的脸蛋托自己手里,莹白如雪的脸蛋,软软的,她都不敢用劲,
“这不比她那半死不活的蔫吧花好看。”
夏果好像也有点冻蒙了,
“这……嗯嗯。”
楚澄绮又肯定道,
“这……还香香的,养好了还能干活,不比她那浇粪的破花香?”
夏果懵了:“啊?”
“啊什么啊,动手,我捡着的,我的了,给我打掩护,我带回去,一会儿冻死了!”
如果不是身不由己,谁愿意大雪天在雪地里躺着。
要是被别人捡走了,受了什么难,她得后悔死。
楚澄绮把人抱起来,墩了两下,不沉,让夏果吸引外面侍卫的注意力,把人抱进了马车。
就两个侍卫,楚澄绮糊弄他俩跟玩似的,不一会又跑出来,和夏果一起在他们的视线下进马车。
进门之前要把今天作的诗念给二姐听,楚澄绮让夏果趁此机会把那捡来的带回去。
她摇头晃脑在那念诗,
“嗯……”
“嗯什么,必须和雪有关的,不然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后接回来的心野,她们都看不惯楚澄绮的做派。
“我知道,我知道,不就是雪嘛。”楚澄绮耸耸冻僵的鼻子,开嗓,
“今日去看雪……要我曰曰曰。”
“曰…月亮照大饼,脑子有大病。”
“你……你……”
“你什么你,你就说押不押韵吧,起来,我还要吃饭呢。”
楚澄绮凭着自己从小的一把子力气横冲直撞地进去了,
“本小姐回来了,都给我做饭去,看什么看,想死啊!”
……
她行事放肆,让这大院当家的妇人骂了一通,又看见自己亲生母亲出来劝架,要她听话巴拉巴拉的。
看不上她们脑子有病那个样,楚澄绮偷摸上厨房揣了两只烧鸡回自己小院。
彭地一声推开门,像是打猎回来的族长,
“呜呼……我的宝贝们,你楚姐今天又回来了。”
然后没看床上躺着的人,蹲床底下把自己的金银珠宝挨个亲了一遍。
旁边的夏果撕了一只鸡腿吃的满嘴流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