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越来越自如，加上了魅惑的表情和自配的音效。

方恬抿唇，尝试专注欣赏控制表情，尝试失败。

两分钟后，折磨结束。

芃野的皮套重新动了起来：“到我了。”

“芃野你皮套上的衣服可以换吗？”方恬问。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给虚拟主播出惩罚，只能从皮套下手了。

“可以的。”

方恬：“那你换个小裙子吧。”

芃野直播间弹幕瞬间清一色【感谢甜甜老师】

无他，芃野音色是低沉的，走帅气高冷男友风，如果不是方恬出惩罚，想来他是绝对不会做出给皮套穿上裙子的事。

“裙子？”

“做皮套的老师不一定制作裙子。”

芃野在键盘上按下切换衣服的按键，一套套衣服在皮套上划过，他心中暗暗祈祷。

“啪”

他的手一松，竟然真的有裙子！

【芃野天塌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酷哥变妹宝？】

【反差绝了还是粉色的裙子】

“到我了到我了！”南星星举手。

“星姐就唱个歌吧”

“还是你对我好啊甜甜！”

方恬补上没说完的要求：“嘴里喊一口水。”

南星星：“果然没这么容易！”

她拿过水杯，含了一大口水。

方恬见状想要提醒，却见她仰起头直接开唱。

“酿”

“噗！”

南星星听见自己发出的声音，憋不住笑，直接变成了人体喷泉，水多刚好洗了个脸。

“哈哈哈哈哈哈，”小寒大笑，“星星姐你这是准备唱什么啊。”

南星星抽了两张纸擦了擦脸：“两只老虎啊。”

“强！”他竖起大拇指。

“我不信了，”南星星那股子倔强劲上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再试一次！”

她又喝了一口水，这次吸取经验，是喝了一小口。

“酿以脑斧”

词虽然听不清，但能听出音调是对的。

唱了一句，她就忍不住把水咽了下去。

再喝，再唱，再咽。

反反复复，方恬试图阻止，无果。

终于，在喝完了一大杯水后，两只老虎的八句歌词唱完了。

【姐，你有这个毅力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