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咱们两个是打不过他们的!””
夏溶柳在一旁带着浓浓的哭腔,想要帮忙却帮不了。
“太守大人,我们没有什么其他的,只想让你看清楚现在朝廷有多么的动荡,人心有多么的险恶,你如果觉得我们说的都是假的,自己回到皇宫里面去看看就知道了。”
夏湛心手起刀落便拿下了几个人的人头,但是却有更多的人前赴后继的冲了进来,再加上深受重伤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败下阵来,整个人累得气喘吁吁。
“你个臭小子,看来是我之前对你太过于仁慈了。”
他走到他的面前,一副怒不可遏的表情,巴不得把这臭小子现在就碎尸万段。
可是当看到那一双如同寒冰一般的眼眸时,他心里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哪怕此刻伤痕累累,但是那目光还是如此的灼灼。
这种气概是在很多人身上都看不到的。
他目光中流露出了些许的诧异,高高举起的手,迟迟的没有下去。
“要杀就赶紧杀,别在这婆婆妈妈的男子汉头可断血可流。”
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似乎早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
“大人您看……”
随从的目光一下子就看到了掉到地上的腰牌,这块钢铁制造的腰牌一看上去就气度不凡。
他迟疑的把腰牌拿在了手中,细细的端详。
“你这东西是哪来的?你怎么会有这个?”
他紧紧的抿着俊朗的薄唇,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唇角微微一勾,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表情格外的耐人寻味。
“这东西是我捡来的,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他目光轻轻一偏下意识的仿佛被什么东西一下子吸引到了。
“你这胳膊上的胎记是从哪里来的?”
他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胳膊上的胎记瞬间出了神。
“从小就带的有什么问题吗?从我记事的时候就有了。”
往事一幕幕的在脑海中回旋,他恍惚间发现这胎记似乎和曾经走失的小皇子是那样的相似。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但是已经经历了那么多年的变迁,一刹那间出现在面前,也是不敢太相信的。
“太守大人,我觉得咱们还是把这人处理干净了算了,一直留着这小子也是个祸害,再说了他武功那么高强,万一到时候惹出事端。”
话还没说完,手就高高的抬了起来。
看着那鄙夷的目光,身旁的随从们也没有再说什么。
“把他们两个弄起来,我有几句话想要问问。”
“但是……”
身旁的随从装腔作势还想要干些什么却被硬生生的拦下了。
夜色降临整个小医院,显得十分寂静。
夏湛心静静的躺在床边,一双眼睛警惕的看向四周乌泱泱的屋子里面聚集了一群人。
大家都用关切的目光凝视着他,那眼神中有说不尽的千言万语。
“你们都来这干什么?”
“都出去吧,我自己的身体比谁都清楚,只不过是受了一些皮外伤而已。”
“夏公子,你再仔细想想,你这身上的胎记和你这令牌到底是怎么来的,特别是你这身上的胎记,对于小时候还有什么特殊的印象。”
空气中的气氛变得十分凝重,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