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她们三个人轮流找的顾煌玉他们那些人，不然的话神仙来了也顶不住顾煌玉那些人的玩法。

水婉婷之所以花费这么大的代价，那是因为顾煌玉每次给的实在是太多了。虽然局面是双赢的局面，但是说到底国外的那些业务还是昊水集团承了顾家的情。

而且那三百亿元，也是在顾煌玉的帮助下通过国外的那些业务才这么快地给洗白的。

不然的话，季楚天早就确定常宏公司那三百亿的外债跟水婉婷有关。

一直到现在，季楚天都还在怀疑常宏公司那三百亿的外债跟水婉婷有关，只不过他没有任何证据罢了。

虽然在国内水婉婷不能直接接受顾煌玉的帮助，但是国外的业务水婉婷就可以不用顾及那么多，完全可以跟顾煌玉合作，即便南派的人知道也不会说什么。

毕竟现在是全球化经济，完全分割开来根本就不现实，所以南派和京派也就只限于在国内竞争，在国外双方都可以相互合作。

那段时间，顾煌玉那些人见水婉婷恢复的那么快，以至于到了最后他们简直不拿水婉婷当人看。

越到后面，顾煌玉他们对水婉婷就越过分，以至于到了现在，小清她们三个人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听到水婉婷和小冰到现在还在否认四窍的事后，石昊的心就立即凉了半截。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可以确定，像水婉婷这么漂亮的女子被顾煌玉得手后，肯定会被顾煌玉频繁地开四窍。

因为他也是男人，男人都是很了解男人秉性的。

光靠小冰一个人的话，她肯定吃不消，很有可能水婉婷也会被迫。

不然的话，为什么小冰和水婉婷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撒谎。

水婉婷身上虽然有明显的胎记，但是只要水婉婷那时随便地使用一些遮瑕膏就能将胎记隐藏起来。

石昊心中很清楚，顾煌玉在玩四窍的时候，他的注意力肯定不会过多地关注那个地方，他甚至是无暇关注。

石昊之所以认为四窍是很特殊的玩法，那还多亏了顾煌玉带他去“拉二胡”和“弹琵琶”。

从“拉二胡”和“弹琵琶”这两件事中，石昊也能隐隐中猜到开四窍是什么！

想到这，石昊心中的怒火就差一点爆发了出来。

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石昊语气平静地继续问道：“小冰，你接待过多少次顾煌玉？”

“这。”小冰抬头朝水婉婷看了看，很遗憾，她并没能得到任何有用的指示。

“大概有五六次吧！”最终小冰犹犹豫豫地回答道。

这个数字在小冰的心中只会少不会多，虽然她就被顾煌玉开过一次四窍，但是其它时间她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听完小冰的话，石昊心想：看来顾煌玉没有跟我说实话啊！

暂时停止内心的思考后，石昊继续问道：“季楚天和季伯常是不是一起找过你？”

“我没有接待过季伯常！”

小冰听水婉婷说起过，石昊内心很反感多人的四轮固定，所以她现在直接否认跟季伯常交往过。

小冰心中很清楚，虽然季楚天和季伯常不知道四窍的事，但是那两位喜欢一起，而且还喜欢不分开。

彼此沉默了一会后，石昊突然开口说道：“你现在躺在沙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