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如笑的更大声了
“不是,主儿你一个答应要绞死御前副总管,你当我和容珮是什么?大清第一巴图鲁?”
如檍恼羞成怒
“相如你什么意思?进忠勾结朝臣,将这些烟花女子送去给皇上,进忠的一条命,能抵得上皇上的一丝清誉吗?”
相如听着,给如檍鼓起了掌
“好好好,慎答应真是厉害,那请您亲自绞吧。”
相如一把将容珮拉到了身后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当自己是天王老子啊?”
相如转头看向穿着得体的姑娘们
“明明是正经营生的姑娘,慎答应你偏偏说人家是烟花女子,慎答应真是瞎了眼了!”
进忠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带着姑娘们直接绕过如檍离开了这里。
相如拉着容珮也赶紧溜了,只剩下如檍一个人站在原地。
她委屈的低下了头,突然头上的红宝石簪子掉了下去。
如檍心疼的赶紧蹲下身将簪子捡了回来。
廉价的红宝石从她的手上再次掉了下去,如檍愣了一瞬
原来簪子也会老吗?
她将红宝石捡了回来,拿在手上对着太阳看着。
“如意云纹…”
时隔多年,如檍突然想起来了当初凌云彻说的
“这如意云纹,合了我们两个人的名讳,微臣一定好好收着。”
凌云彻收下了她亲手做的如意云纹靴,回给她了这支红宝石簪子。
如意云纹都被磨的很淡了,如檍将东西好好收了起来,准备哪日找工匠给修好。
她突然想起来刚刚进忠带走的女子们,她怒气冲冲的去了宴山亭。
林长春正在批折子。
谁懂啊,来度假还要加班!!!
永瑚处理政事,永璜在一旁帮着,但是有些事情他俩不能做主的,还是要人送到江南。
如檍站在院子外面,听着院子里的声音,她冷冷的说了一句
“靡靡之音!”
如檍还习惯性的等着容珮拉住自己,过了一会儿,她才想起来,相如刚刚拉着容珮走了。
她撅着嘴,心里生气极了。
又出了一个阿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