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婷眼珠子一转,心说,这样倒也不错。
把这个小药人关进禁地里,神不知鬼不觉的,谁也找不到她。
另外,只要人关进了禁地里,她想要把小药人怎么,谁管得着?
张婷越想心情越好,索性放松下来,偷偷拿手去撩拨安柏濂。
不料,安柏濂推开了她的手,冷冷地说道,“就这么忍不住?”
张婷咬唇,“我……”
“安静点。”安柏濂露出几分不悦之色,“你今天做的事,要浪费我多少的人力去给你处理,你不知道?”
张婷心头一沉,“对不起。”
安柏濂不语,将车驶入了玄医门的禁地。
他直接将车开到了主建筑后的一幢楼前,和张婷一起把任颖萱拖进了这幢楼里。
张婷问道,“是要把她关地下室吗?”
安柏濂不答,而是从屋子里找到了一堆绳子和布条之类的东西,将任颖萱五花大绑起来。
张婷见状,忙捡起布条将任颖萱的眼睛蒙住,又将她的嘴塞住。
一切就绪,安柏濂这才将任颖萱拖下了地下室。
张婷看着安柏濂把任颖萱丢到地下室的地上,她笑容变得妖媚,恶毒地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任颖萱,挽住了安柏濂的手臂,“走吧?”
安柏濂不语,转身上楼。
地下室的大门重新被关上。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当上面的门传来上锁的声音,两个女人伛偻着身子,慢慢地走到了昏迷的任颖萱身边。
其中一个脸色异常苍白的女人,伸出手去探了探任颖萱的鼻息,不禁叹气,哑声道,“又来了一个。”
另外那个女人没说话,见任颖萱还活着,就慢慢走回到地下室的角落里坐下。
那个脸色苍白的女人看了同伴一眼,索性在任颖萱身边坐下,拿着衣袖上不太脏的部分,轻轻地擦拭着任颖萱的脸。
“别管她了。”角落的女人哑声道。
脸色苍白的女人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擦着,知道任颖萱的脸被擦干净。
然后,她又解开了任颖萱脸上的布条和嘴里的。
她借着地下室那微弱的一盏昏黄灯光,看清楚了任颖萱的脸后,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幸好,不是她那个性子冲动的妹妹。
角落的女人看着她们,双眼透出茫然之色,抱着双膝坐在那里,低低地吟唱起不知名的歌谣。
脸色苍白的女人转眼看向她,随后又看向新来的任颖萱,不禁沉沉地叹息,随即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角落的女人歌谣声蓦地止住,她对着脸色苍白的女人说道,“该吃药了。”
说完,她迷惑地看向地下室大门的方向,“他们为什么不给你药了?”
脸色苍白的女人捂着嘴咳嗽了许久,才缓过起来,苦笑道,“我已经不需要吃药了。”
“是吗?”角落的女人点点头,抱紧了自己的膝盖,又低低地吟唱起她的歌谣。
任颖萱就是在这歌谣声中缓缓地清醒过来,她睁开了双眼,触目是昏暗的灯光,周围一片的黑暗。
耳边的歌谣,身下的冰冷潮湿,无比提醒她,她被关了起来。
任颖萱一怔,立时撑着双臂坐起来,但是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