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自然不会介意,不要太过担忧,来人赶紧去给这名姑娘安排房间,一定要安排上等房间,绝对不能够有的怠慢,毕竟眼前的姑娘可是我的贵人。”
陈桃桃又已经开始在这各种各样的制作着一些草药丸子,一股浓浓的药草味道在府里面蔓延着。
周围的这些丫鬟们纷纷都有点好奇,不知道陈桃桃到底是在制作怎样的一些药草。
然后就已经走到陈桃桃的面前,就看见陈桃桃居然会在这里弄着一些干的药丸子。
“姑娘你为什么要弄的这一些药丸子这些药丸子的功效是什么?毕竟这种药丸子闻起来倒是有些许草药清香,与其他的药丸有着极大的不同之处,这药丸是可以吃吗?”
听见这样的一句话,自然都在这深思熟虑的,关乎一种药丸能否能够吃,陈桃桃觉得这药丸子能够用来点香,怎么能吃?
“如今能够很明确的告诉给,你的是这种药丸是不能吃的,只能够用来点香。”
周围的这些丫鬟们听见之后分分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们都盯着陈桃桃。
在这一刹那之间都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他们完全都没想到这种药丸会有这种功效。
“我实在都有点没想到这种草药竟然还会有着这样的一些效果我,是真觉得有点像是在做梦,毕竟这种草药的这种功效……”
“这些功效确实都是这般,你们是打算要购买,如果你们想购买,这一盒你们都可以拿去,而且我会以最低的价格收购,你们觉得如何?”
丫鬟们听见陈桃桃这么一说,就开始在这思考的,那就是要不要在这儿购买,其实他们最开始还是想买,但是又觉得价格有点……
陈桃桃思来想去一番,最终便决定再便宜点卖给周围的这些丫鬟们,毕竟他们一天天的赚点钱,也实在是不容易。
没想到最终的陈桃桃仅仅只是用十几分钟的时间,成功的就将这些药丸的全部都给卖掉。
“多谢姑娘娘其实我们也不想说,就是在这儿薅羊毛什么的,只是因为我们确实一天天的这个月份并不怎么的多,而且有的人还需要靠着俸禄……”
“没什么关系,你们就把这东西拿下去吧,价格就这样吧。”
而这一边的陈桃桃一直都在想,林子安什么时候归来。
毕竟这林子安这一去已经有两三天。
始终都没有一点音讯,陈桃桃很担忧的林子安,因为他们如今算得上是朋友。
看见陈桃桃一直都站在这一旁边看起来失魂落魄的模样,而面前的这一名中年男子则是走到陈桃桃的跟前若有所思的询问。
“姑娘,莫不是有些心情不好吗?如果说姑娘心情不好的话,不妨……”
“并不是说心情不好什么的,只是在想着些许的事情,放心吧,你爹如今还是有,就只是在现在必须得需要这一株草药。这一株草药的名字叫天山雪莲,生长于天山当中,而且极难的寻得到。”
因为眼前中年男子的父亲,身体当中的一部分血脉相对的是属于热性,而如今这天山雪莲属于寒性可以将这热性压制。
只要能够将这些全部都给压制住的话,那么在这,接下来将不会再有任何的这一些后遗症,毕竟先前的这些大夫能给老人家吃的也全都是热性的药物。
“如今倒还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想要再次过一下你,你父亲在之前的时候考曾被哪几名大夫看过?”
中年男子毫不犹豫的就让人去把先前的那几名大夫全部都请过来,陈桃桃就一一的问着他们诊断的这一些病症是怎样,然后还安排了怎样的一些药材。
面前的这一些大夫们纷纷都是看不起陈桃桃,同时都把陈桃桃都当做是小毛丫头,而陈桃桃倒也不怎么生气,而是淡定自由的在,这只是细细的摘抄重要的信息。
“无非就只是一个小小的黄毛丫头,真是不知道到底是谁给的胆子,居然敢在这里跟着我叫板,我可是一名老大夫,而且当大夫已经许多年我诊断的,怎么可能会出现过错。”
没想到面前的这一名上年纪的老大夫,却是在这里不屑的说着,丝毫都没有叫陈桃桃的的言语放在心里。
但是旁边的几名年轻的大夫确实在现在依旧都是有一点担忧,同时有一名大夫却直接走出来,然后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膛。
“此人本来就已经是属于病入膏肓的状态,又怎么可能能够救得回来,你若是能够将此人救回来,我就跪在这地上当着学狗叫。”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陈桃桃哈哈大笑,周围的几人则一直都盯着陈桃桃,不知陈桃桃为何哈哈大笑,心中疑虑。
“这可是你们说的,你们千万不要忘记你们刚刚所说的什么,要是你们敢反悔的话,这传出去估计都得要笑掉大牙吧。”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周围的人拍拍胸膛,同时都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是我们说错的,我们自然不会反悔,反倒是你,你可千万不要反悔。”
这句话才刚刚的说出去,偏偏有一名年轻的大夫又再次走出来,然后就盯着陈桃桃。
“我突然之间就想起你,刚刚的时候似乎都没有许下过什么样的承诺吧,既然我们都已经许下承诺,你自然也必须要许。”
陈桃桃毫不犹豫的就拿出一笔资金。
“这里面一共是有一百五十两银子,如果说我没有办法能够将此人救回来,那么这一些银子将是你们的,如果我将此能救回来,你们再接下来就要跪在地上学狗叫。”
“自然都是没有任何的问题,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千万不能在这欺骗着我们,你若是敢欺骗着我们,在接下来,你就要自己去承担着后果。”
看着陈桃桃这么信心桃桃的模样。
周围的人则是在这儿静静的等待着,陈桃桃被打脸,脸上都带着笑容。
“我们这几个人都是诊断的是一样,只是医疗的方法是不同。”
他们静静的等待着陈桃桃被打脸,可没想到陈桃桃一点都不怎么畏惧。
旁边的中年男人始终都默默的站着,一句话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