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圣母,也没有那个能力,不是什么事都管得过来。
但既然这件事,碰巧让刘云帆撞上了,那么无论如何都得有个结果。
这件事,刘云帆给过对方的机会。
可是,对方却认为自己是在示弱。
钱鹿鸣也出面了,如果就这么带他们离开,也没什么事。
可是,周飞宇是怎么做的?
不仅不给钱鹿鸣的面子,而且还试图拿话语来威胁钱鹿鸣。
这已经不是对与错的事了,这件事已经上升到了某种高度。
就在省军区的人准备将刘云帆带走时,令在场所有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
一支由十几辆墨绿色军车组成的庞大车队。
如同一阵绿色旋风般,风驰电掣地驶向了那家豪华酒店的大门口。
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一辆辆车稳稳地停在了指定位置。
车门瞬间打开,训练有素的官兵们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敏捷而迅速地从车上跳下。
其中一名看起来颇为年轻,但眼神坚毅的少校从一辆猛士车上走了下来。
他身姿挺拔、动作干练,第一时间大声催促道:“快快快!全体都有,迅速列队!”
紧接着,一连串清脆有力的口令声响彻整个酒店门前广场:“向右看齐!向前看!报数!”
官兵们闻令而动,动作整齐划一,仿佛经过千百次演练一般熟练。
只听见一声声短促而响亮的回应:“一、二、三……”
随后,便是一阵密集而又整齐的脚步声传来。
犹如鼓点一般富有节奏,令人震撼不已。
仅仅一分钟之后,酒店那扇厚重的两扇大门缓缓被推开。
只见一队队头戴凯夫拉头盔,身穿迷彩服的官兵鱼贯而入。
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背着一个黑色的挎包和水壶。
脚上穿着坚固耐用的03式作战靴,手中紧紧握着一把把锋利的工兵锹。
刚刚那位发号施令的少校走在队伍前列,步入酒店大堂后。
他再次高声下令道:“所有无关人员,立刻离开此地!我们接到上级命令,要在此处进行重要军事演习!”
其实,由于此前已有不少警察和军人频繁进出这家酒店。
许多胆小怕事的人们早就心生惧意,匆匆付完账单便匆忙离开了。
然而,仍有一些好奇心作祟的人,想要留在原地看看热闹。
可此刻听到少校这十分严肃的话语后,再看到一队队精神饱满,士气高涨的官兵后。
这些人顿时吓得脸色煞白,甚至来不及结账买单。
便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拔腿就往门外冲去。
看到这个情况,酒店的大堂经理,一脸惊恐的走了过来。
虽然,有些紧张和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问道:“首长,你们这是干什么啊?你们这样,我们还怎么做生意啊?”
只见那位少校身姿挺拔如松,动作行云流水般地敬了一个标准至极的军礼。
他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再次郑重其事地重复道:“我已经说得非常明白了,我们正在严格执行上级首长下达的命令,请您务必积极配合我们开展相关工作。”
此时,站在二楼的警察们和来自省军区的纠察和警备连的官兵们。
目睹着楼下的场景,一个个神情紧绷、面露茫然之色。
他们显然对眼前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少校脚下生风,迅速登上楼梯。
他目光犀利地环视了一圈四周之后,声若洪钟地大声发问:“请问,哪一位是刘云帆中校?”
话音刚落,人群中的刘云帆立刻迈步向前。
主动迎了上去,并微笑着开口说道:“你好,少校同志。我就是刘云帆。”
少校见状,步伐加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刘云帆面前。
他的眼神坚定无比,眼神坚毅的看向刘云帆。
紧接着,少校再次抬手敬礼,然后用洪亮的嗓音说道:“首长您好,我是来自华东战区 171 集团军某部工兵营的营长张佳乐。此次奉命前来,接受您的调遣,请指示!”
当在场众人听闻少校口中报出的部队番号时,除了钱鹿鸣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神秘莫测的笑容之外。
其余人全都惊愕得瞪圆了双眼,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