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能吓住她,没想到她咬牙回道:“你敢我就阉了你。”
就这样,我们一前一后便向电梯口走去。
上楼后,我打开房门,张晓彤迫不及待地环视了一圈我的家里,随后笑言道:“打扫的挺干净的嘛,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我在心里默默念叨,这是陈梦雅前两天刚帮我打扫的卫生,能不干净吗?
接着,我赶忙说道:“主卧你不能去,另外两个房间都没有铺床上用品,所以你只能睡沙发了。”
正当我以为她会不依不饶时,她却突然说道:“你想多了,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家里有没有藏着女人,我走了,拜拜。”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松了一口气。在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她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讨厌或者反感。
回想起她和金少宇曾经的感情,她也是被隐瞒的那个人,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经历,让她变得敏感而倔强,但她的内心也许依旧保留着一份单纯和善良。
这场意外的风波就这样平息了,而张晓彤的身影却在我的心中留下了一抹独特的印记,让我对她有了新的认识和思考。
次日,当我醒来已经是上午的九点钟,晃晃脑袋,我很纳闷自己一个人竟然也可以喝醉酒。昨天晚上后半夜遇见张晓彤的事情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也不知道后来她是怎么回去的,算了不想这些了。
简单洗漱后,我便驱车向高新的公司赶去。
一路上,我的思绪还有些混乱,昨晚的酒精似乎仍在身体里作祟。
刚踏进我的办公室,电脑还没能打开,办公室的门便被敲响,喊了“请进”之后,赵颜言推门走了进来。
“董事长,说的按时上下班,怎么才第三天就迟到了?”赵颜言坏笑着盯着我说道。
“你还真监督起我了?”我不满地说道。
她“嘿嘿”一笑,便走上前对我解释道:“我可不敢,跟您开个玩笑。我来给您汇报郭总一早就找您,说有重要的事情。”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紧,赶忙说道:“那你喊他过来吧。”
赵颜言点点头,便出门去喊郭嘉祺了。
很快,郭嘉祺来到我的办公室,一进门就正色道:“凌董,安康桥隧改造加固项目甲方的总经理一早就给我打了电话,让我们亲自过去一趟,而且他特意提醒道您也一定得过去一趟。”
我有些疑惑,为什么非要让我亲自过去一趟,这个项目自始至终我从来没有露过面,莫非是白叔那边批评了他们,他们要找我兴师问罪?
我皱起眉头,思考片刻后对郭嘉祺问道:“有没有说要我亲自过去具体是因为什么事情?”
郭嘉祺摇摇头,回道:“他们具体没有说明,只是说让我们的老板亲自过去一趟。”
“法人是吕总,按理来说他过去是最合适不过。不过这个项目的甲方真的是太过扯淡,那我就亲自过去看看他们要玩什么花样。”说罢,我又转头对赵颜言说道:“赵助理,去准备一些烟酒,第一次过去空手也不好看。”
赵颜言点点头,便出去准备礼品了。
“收拾一下,我们立刻就出发。”我对着郭嘉祺说道。
很快,赵颜言也准备好了礼品,我和郭嘉祺便驱车向着安康疾驰而去。
高速公路上,车辆川流不息,我的心情却如这阴沉的天气一般,有些沉重。
“凌董,您说这甲方突然让您亲自过去,会是什么事情呢?”郭嘉祺打破了车内的沉默。
我深吸一口烟,缓缓说道:“不好说,也许是找新的麻烦,或者是中间出了什么岔子。不管怎样,见了面就知道了。”
郭嘉祺点点头,不再言语。我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心中暗自盘算着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以及应对之策。
西安至安康说远也不远,两百公里的路途,我们在中午一点钟就到了。
随便找了家快餐店,我和郭嘉祺简单吃过午饭,便驱车来到了安康某个高速公路管理处。
此时,还不到两点钟,我和郭嘉祺在管理处的大厅静静的等待着甲方总经理上班,大厅里的气氛有些压抑,我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两支香烟还没有吸完,就见一位年纪约五十岁的男人,急匆匆地走来,他高声喊道:“郭总,您到了啊。”
郭嘉祺转头看向对方,低声问好,笑言道:“洪总,您好,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御业交通的董事长凌董。”随后郭嘉祺转头又对我说道:“凌董,这位是甲方的洪总。”
我上前一步,与洪总握握手,点头道:“洪总,您好。”
洪总很是客气,双手握着我的手,笑眯眯地说道:“不好意思啊,凌董,本想去西安亲自拜访您,可是职务实在是走不开,只好让您跑一趟安康。”
他这番看似诚恳的话语,却并未让我心中的疑虑消散半分。要知道,他们一直压着工程款不付,郭嘉祺之前也告诉我,甲方的领导们一个个都在踢皮球,互相推诿。
可眼前这位洪总为何会如此客气?我一时想不明白,但直觉告诉我,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还没等我想明白其中的缘由,洪总又接着说道:“这样,咱们也别站着了,去我办公室里具体聊吧。”
我点点头,与郭嘉祺一同走向了洪总的办公室,看到他办公室门牌上贴着“总经理办公室”几个大字,想必他就是这里能做主的人了。
刚一坐下,洪总便直言道:“凌董、郭总,因为我们内部的审批流程实在太过繁琐,所以一直导致您这边的款项没有能及时付出,实在对不起。您看大水冲了龙王庙,您有厅里的关系没有早说,早说的话我想办法无论如何老早就会催促下边的人员将流程办妥,给您将款及时付过去。”
听到这话,我心中不禁冷笑,内部流程太过繁琐这不过是他找的一个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