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零头和小流还在说话的时候,只听得一声争鸣,他手中的剑,出鞘了。
老零头和小流还在如痴如醉的吹捧梁大人,忽然听的这声争鸣被吓得往后一缩。
“肖护卫,”小流躲在老零头的身后,可怜巴巴的问,“是我们什么地方惹到你了吗?怎么突然拔剑了?梁大人可还在这里呢。”
“正是啊,肖护卫。”
老零头道:“吓到了我们三人不要紧,可梁大人还在病中,若是吓到了梁大人可怎么办?梁大人不是一向对肖护卫你很好吗?怎么肖护卫连梁大人都不管了?”
“休要在大人面前胡言乱语!”
肖亮冷声道:“听大人说话!”
老零头低头,卑微状道:“好,听大人说话。肖护卫说什么,我们就听什么,信什么。”
小流也紧跟着,几乎是重复了一遍老零头的话。
肖亮:“……”
梁大人:“……”
两人故意唱双簧拖延时间。
梁大人气得脸发白,还没等说话呢,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这一阵咳嗽得很大声,持续的时间又长。
连肖亮都紧张的走到了梁大人的身边,关切的给他拍背顺心口的气。
老零头和白羽对视一眼。
白羽摇了摇头,示意,梁大人不会咳嗽而死。
等梁大人咳嗽完了,又迫不得喝口茶顺了顺气,这才继续开口道:“叶则,不能放。”
白羽立刻追着问道:“为什么不能放?”
她不服气道:“大人早前说,我验尸的结果过于荒谬,不可信。现在又将马仵作请来验尸了,马仵作的验尸结果与我的是一致的,都能证明我家大人是被诬陷的,为何梁大人还不放人?”
“难道梁大人要故意羁押我家大人?”
白羽愤怒道:“若是如此,即便是去长安,我们溪山县也要同梁大人辩个分明!”
“放肆!”
梁大人愤怒吼道。
其结果便是他又剧烈咳嗽起来。
而肖亮,见自己父亲被白羽气成这样。
这一次,剑直接出鞘,压在了白羽的颈脖之上。
但在压的时候,连带着压着了白羽肩膀上拉板车的伤口,白羽轻轻“嘶”了一声,随后脖子有了轻微的移动,脖子上因此留下了一道细小的血痕。
鲜血一点点沁了出来。
“肖护卫,手下留情,小心啊!”
老零头和小流同时惊呼出声。
两人一前一后到白羽的面前,想要将肖亮的剑挪开,但是又怕挪剑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白羽。
就在这个时刻,白羽忽然想到了一个词儿:投鼠忌器。
她心底无奈叹息,面上却依旧绷着脸,用冷漠的语气,冷笑一声道:“怎么?梁大人无法给我解释,肖护卫便要动手杀人吗?可惜了,不止我一个人这样觉得,整个溪山县有多少人,肖护卫知道吗?肖护卫,杀得完吗?”
“你找死。”
肖亮手上一用力,脖子上的血痕加深。
小流和老零头对视一眼后,老零头一转身奔向了还在咳嗽的梁大人。
“大人,肖护卫要杀人啊。”
老零头一边说一边往梁大人身上压。
老零头还很鸡贼的狠狠掐了两把梁大人。
“肖亮,肖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