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情地同他交流感情,指尖不安分地摸向他胸口,穿进他的衬衣,抚上那紧实坚硬的胸肌。
指尖在他心口摩挲,他呼吸渐急促,抱住我拼命啃噬。
许久后,他才松开面红微喘的我,笑眼盈盈地握住我手,好脾气问我:“好摸吗?”
我臭不要脸地为他认证:“身材真好。”
“夫人的,也不错。”他故意逗我。
我耳根发烫地往他肩上趴:“不正经……”
“在夫人面前,太正经勾不动夫人。”
我想了想,突然坏心大起:“你抬头。”
“嗯?”
趁他乖乖昂头,我抬手就搭在了他喉间那处凸起上,肆意把玩。
单摸还不够,我凑上去吻住。
他一怔,喉间滚动,气息发烫。
我悄悄伸出舌尖舔了下。
他顿时一身烫意,受不了的把我按坐回去,低头报复性的狠狠亲了我一口,气喘吁吁地红着眼眸向我诉苦:“别勾,会忍不住。”
我见他一派狼狈,没良心地抱住他笑笑:“那就不忍呗。”
“不行。”
“我们都结婚了。”
他箍着我的腰把我往腿上放,哑着嗓音压抑道:“家里的屋子,不隔音。”
我脸上一红,羞涩地往他胸口埋埋。
“十年后的中秋,我们还会像现在这样,在一起过吗?”
“会的。”
“那二十年后呢?”
“也会……”
“三十年?”
“无论百年,千年,万年,我们都会这样在一起过。”
我没忍住笑出声:“我们哪有百年千年万年,到时候估计骨头都钙化成灰了。我们俩,一生一世就是永恒了。”
他握住我的手,“一生一世,太短了。”
我逗他:“那你下辈子轮回之前记得别喝孟婆汤,你来找我。”
他沉默一阵,忽然问我:“如果,我们也能有千年万年的寿命,栀栀,你愿意跟我走吗?”
我闭上眼睛:“都嫁给你了,你不嫌弃,就拎着我呗。”
“我如今才觉得,娶了你是件多么明智的事。”
我叹气:“你爹这辈子也就只干过这一件好事了。”
他亲了亲我额头:“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以后对他从轻发落。”
天上月光皎皎,人间秋风瑟瑟。
我趴在他怀里睡着了过去,过了很久,他抱起我回屋睡觉。
刚挨到床,我就本能地去找他。
他刚躺下来就被我手脚并用地给绑住了。
觉得这个睡姿不太舒服,我迷迷糊糊地继续往他身上压。
双腿挪动间,不小心蹭到了他。
好热。
我好不容易才换了个舒服的位置,抱住他脖子接着睡。
夜里我睡觉不太老实,总觉得他压着没有往常舒服,有点别扭。
尤其是他的腰带,硌得我腿疼。
快天亮那会子我又醒了,枕着他胳膊喃喃抱怨:“阿烬,明晚睡觉把衣服脱了吧。”
他哽了哽,顺从地拍拍我肩膀,语调微颤:“好。”
我浑浑噩噩又睡死了过去。
好在这一觉睡得比较踏实,直到中午十一点才睡醒过来。
回殷家前,奶奶把一兜青菜白菜,一大盒月饼,还有她亲手做的两瓶酱全都填进了长烬的后备箱。
后面甚至还想把家里的葱姜蒜也装袋给我们拎上。
我有点无奈地拉住奶奶,“这些东西你留着吧,长烬家里什么都有,葱姜蒜这些冰箱从来都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