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娉婷气的俏脸涨红,这个该死的男人,简直找死!
她心头一狠,直接发狠的咬伤季凉川的嘴唇,血腥味瞬间蔓延在两人口腔中。
季凉川一惊,猛然放开她,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面前的女人,“你……你属狗的?”
沈娉婷俏脸涨得通红,发狠的回他:“我要是属狗的就直接咬死你这个流氓!”
流氓?
他季凉川竟然被人称作流氓?
这简直太可笑了!
“既然你说我是流氓,那我今天一定得做点流氓该做的事,否则都对不起这个名字!”
话音落下,他又要再次吻上去。
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傅南洲的声音,“凉川。”
季凉川顿时一僵,烦躁的闭上眼,傅南洲那个家伙,偏偏这个时候来!
可傅南洲如果不是有事,绝对不可能来敲他的房门。
“凉川。”傅南洲沉眉。
“来了!”季凉川沉声答应一声,身体向后退了退。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沈娉婷也松开了手。
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男人,她立刻就要离开浴室。
季凉川一把抓住她的手,情潮未退的双眸中暗暗跳跃着怒火,“你打算就这么出去?”
“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沈娉婷有些无语,她穿戴整齐,能有什么问题?倒是他,一时半刻只怕消不下去。
季凉川一阵恼火,立刻关上浴室的门。
门外,傅南洲看到是沈娉婷开门出来,目光只在她脸上轻轻掠过便快速收回,随即闪身让开。
等沈娉婷快速离开,傅南洲才迈着长腿进入房间。
听到浴室哗哗的水声,同样身为男人,无需多言,他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我来的不巧?”好兄弟之间,总是难免这样的调侃。
季凉川没有说话,五分钟之后,水声停了,他才黑着脸拉开浴室的门,“什么事要在这个时间找我?”
“给你打听一个人。”傅南洲直言。
一听这话,季凉川顿时无语,“你们两口子真是闲着没事干,现在还在查那个什么容丙坤?”
“是。”
季凉川的脸色变得更加冷冽,“你媳妇儿不坐月子了?整天想这些,大脑难道不会负荷过重吗?”
傅南洲同样如此觉得,但他太了解陆惜那个小女人,如果不弄清楚这些事情,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与其做那些无用的劝说,倒不如尽快查清楚,让她心里的那块石头彻底落地。
关于容炳坤那个人,沈娉婷已经查出了一点眉目,这个人也是江城人,重要的是与季家也曾打过交道。
至于更多的消息,暂时还查不出来,所以傅南洲才会想到来问季凉川。
“具体的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替你问问我爷爷,有消息我会发给你。”
“好。”傅南洲微微颔首首,随即转身便走。
“就这事?”季凉川有些不可置信,当即拔高了音调。
傅南洲定住身体,回过头戏谑一笑,“不然呢?”
“!”
季凉川心头一阵恼火,就这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值得大半夜来打扰他?
傅南洲笑着回到房间。
陆惜立刻问:“怎么样?”
“他说回去问问季爷爷,容炳坤与季家有交集的时候,凉川还小,他不可能知道。”
“谁问这件事了?”陆惜嘟起红唇小声嘟囔,“我是问我姐,在他房间吗?”
傅南洲顿时哭笑不得,“我说你为什么非要我现在去问,原来是没安好心。”
“什么叫没安好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姐根本不喜欢他。小川那点小心思,完全藏不住,进咱们房间,眼睛就滴溜溜的转,一看就是藏着算计,用舅妈以前说的话就是,小川一撅屁股,我都知道那个臭小子拉几个粪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