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的推演，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赵牧也懒得理会。

“开始吧。”

赵牧深吸口气，同时运转景门仙禁、开门仙禁和杜门仙禁。

《八门仙禁》之中，他如今只修炼了这三门仙禁。

但仅仅是三门仙禁的叠加，所爆发出的威能，就已经远超世间九成九的法术了。

“上两次进入世外虚空，并未动用《八门仙禁》，如今倒要试试这仙人法术，能否给贫道一个惊喜？”

赵牧控制三门仙禁叠加的力量，往自己的双眼汇聚。

蓦然，一道神光自他双眼迸发，直接洞穿虚空望向了外面的天地。

这一刻，整片天地的景象，都在赵牧眼中发生了惊人变化。

只见本来晴空万里的黄水沼泽，瞬间变得乌云密布。

而黄水沼泽的周围，更是有无数剧毒的泉水，形成了一道巨大无比的龙卷，把沼泽所在的地方彻底封锁了起来，任何人都无法进出。

但沼泽旁的军营里，妖兵们却对于天地间的异常，没有任何的察觉。

“原来如此！”

赵牧恍然大悟，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

一切，都是黄水泉里那个东西的手笔。

原来黄水泉封印早就破碎了，汹涌的剧毒泉水，在那个东西的控制下，冲出地洞在沼泽周围形成了封锁。

但与此同时，那东西也在这片天地间，布下了逼真的幻境，以至于军营里的妖族，没有一人察觉到异常，包括先前的赵牧。

“怪了，既然黄水泉已经冲破封印，那个东西为何不直接灭了这群妖族，反而是布置幻境迷惑众人，不嫌麻烦吗？”

“还是说，这些妖族活着对它更有用，它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赵牧沉思的时候，忽然一道冷漠的目光，透过重叠的空间注视进了世外虚空。

赵牧遍体生寒，猛然低头，看向了黄水泉所在的地底洞穴。

虽然他看不到目光的本体是什么，但却能清楚感觉到，那道目光就隐藏在汹涌的泉水之中。

“那东西的目光，居然能穿透世外虚空？”

赵牧心中震惊。

自从香火桃木枝生长进世外虚空以来，他这还是第一次碰到，其他能察觉到世外虚空存在的生灵。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赵牧开口问道。

可那个东西却没有回应，只是用冷漠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似乎是想要动手？

赵牧微微眯眼，立刻散去《八门仙禁》，转身就遁出了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