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太后旧疾痊愈,精神焕发。
她看着覃月,眼中充满了赞赏:“覃月,你的医术,真是妙手回春!哀家之前错怪你了。”覃月谦虚地笑了笑:“太后娘娘谬赞了,这都是臣女的本分。”
太后拉着覃月的手,慈祥地说道:“覃月啊,你医术如此高超,不如就留在宫中,做哀家的专属御医吧!”
覃月被太后突如其来的好意砸得晕头转向,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太后握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
“哀家近日觉得夜里总有寒意入体,太医们束手无策。覃月啊,你医术高明,定能为哀家解忧。”
太后慈祥的笑容里,覃月却感受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覃月心里暗叫不好,这哪里是好意,分明是新的考验!
太后这病症听着简单,却透着古怪,寻常寒症太医们不可能束手无策。
“三日之内,哀家要看到你的治疗方案。”太后放下手,语气轻飘飘的,却重若千钧。
覃月走出慈宁宫,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她立刻召集了太医院的太医们,详细询问太后的病症以及之前的治疗方案。
太医们你一言我一语,却说得含糊不清,更有几个老滑头眼神闪烁,似乎在刻意隐瞒什么。
覃月心中警铃大作,这病,怕是不简单!
回到住处,覃月一头扎进医书堆里,翻阅着药王谷的典籍,却始终找不到与太后病症相符的记载。
元白薇在一旁看着覃月焦头烂额的样子,心疼不已,端来参茶劝慰道:“月儿,别着急,慢慢来。”
覃月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三日之期,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让她喘不过气。
“师母,我总觉得……”覃月欲言又止,看向元白薇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这病,似乎另有隐情。”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脸色煞白:“覃月姑娘,不好了!我家公子他旧疾复发了,疼的厉害。”
来人是清风,齐凛的贴身护卫。
覃月许久没见到齐凛,见到他更是惊讶,也没有顾得上细想齐凛的贴身护卫怎么突然出现在宫中,只担心齐凛。
“等等,我不记得你家公子有什么旧疾啊?”
覃月停下脚步,满腹狐疑。齐凛先前同她出生入死,他身体的情况她是知道的。
清风被质问后猛地咳嗽起来,脸色涨得通红,断断续续道:“总之,公子他身体抱恙不舒服,人现在就在慈安宫的偏殿里,您快去看一眼吧!”
覃月一听,心里咯噔一下。
齐凛那家伙又搞什么幺蛾子?
她立刻起身,对元白薇说道:“师母,我去看看。”
跟着清风一路来到慈安宫的偏殿,覃月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
推开门,只见齐凛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额头上满是冷汗,眉头紧锁,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装得还挺像。”
覃月心里嘀咕了一句,面上却不动声色,走到床边,伸手探了探齐凛的脉搏。
脉象平稳,呼吸均匀,哪像旧疾复发的样子?这戏演得也太浮夸了吧!
“演够了没?”覃月压低声音,凑到齐凛耳边说道。
齐凛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覃月的手,委屈巴巴地说道:“月儿,我,我是真的好疼…”
覃月翻了个白眼,这变脸速度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
“说吧,又想干嘛?”
齐凛见计谋被识破,也不装了,坐起身来,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听说太后娘娘给你出了难题,特意来助你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