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捏着嗓子学，“哎呀，天杀的…”

嘹亮的一声儿直接给白景域和徐耀吓了一跳，白景域黑着脸说道：“直接说”

“好的老大。”

“大婶说：我就说他会遭报应的，肯定是鬼来捏他了”

“我问，遭什么报应？”

大婶说：死者陆大海之前弄过一个小姑娘…”

“我：弄？”

“大婶：哎呀，就是差点强奸了人小姑娘”

“我：那小姑娘没报警？”

“大婶：人都死了还报什么？”

“我：不是，他杀人了？”

“大婶：这…这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杀的，小姑娘是自己吊死的”

“我：唉，大婶详细说说。”

“大婶：就是，我也是偶然看见的，当时天太黑了我正准备回家，抬头就看见小姑娘前头跑他后头追，小姑娘叫得很可怜，我…我也不敢上去，就跑了，后头才听说姑娘自杀了，我还去给烧了纸呢…”

“我：大婶怎么不报警？”

“大婶：唉！我这一个老太太，那能打的过，后头是想报警来着，那…那不是忘了吗？”

“大婶：警官不报警不犯法吧……”

“我：………不犯”

“老大，就这些了，后头那儿老太太闹着要走我就让她走了。”张乐有些气愤地抓了抓头。

电话那头徐耀也有些沉默，面对危险老太太想自保也无话可说，只是那个姑娘是有机会活的。

“徐耀去查一下女孩的家人。”白景域沉默了一会儿对电话说道。

“是，老大”

“张乐”白景域合上手机，对张乐叫道，“去把附近监控都调出来”

“好，老大我现在就去。”张乐连忙转身叫人去调监控。

“等下”白景域将他叫住，“那个清洁工电话给我”

“老大，就是这个了”白景域默默记住。

………

“唉，听说没幸福路那儿有人被杀了，还被肢解了，听说血都呼了一墙”

“哎呦，快别说了有个清洁工听说都看见凶手了”

“妈呀，那不得吓死”

“哎呀什么，你那听错了，人家是发现尸体哪就看见凶手了？”

“我可没胡说，我听那儿的住户说的确实有人看见凶手了”

…………

“被看见了啊。”正在和一群大妈待在一起买菜的男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