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姐很快放好了水。
她清楚苏喜的个人习惯,还在浴室里的壁龛中点燃了香薰蜡烛。
苏喜径直去了梦山的卧室,对梦山说:“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梦山又是一阵惊讶。
但他没有表现出半分的异样情绪,他帮苏喜脱掉身上的汉服裙,用黑色发箍帮她将长发全部固定好。
苏喜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的面前。
苏喜的肋骨位置有一片肌肤颜色是不一样的,那是年轻时候她嫌弃身上脏,用刀片一层层刮下来的血肉。
后来,血肉长好了,但肌肤颜色要淡一些。
梦山是个成年男性。
眼前的女人是他挚爱的宝贝。
看到苏喜赤裸裸地站在自己面前,梦山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
但他克制地没有触碰她。
“我去看看水温。”说完梦山就往浴室走。
苏喜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大山。”
梦山停下来,转身看着苏喜。
苏喜走到梦山面前,双脚踩在梦山的拖鞋上,她踮脚勾住梦山的脖子,睫毛颤抖地说:“你”
“你今晚陪我,好不好?”
梦山怕自己会错意,他沉声询问:“睡觉?还是”
“睡我。”
苏喜仰头直勾勾地看着梦山,她说:“我想跟你做。”
这话就像是最强烈的催情药,顿时点燃梦山体内的欲火,他捏着苏喜的下巴低头跟她索吻。
苏喜下意识恐惧地往后仰。
就在梦山不甘心地打算停止时,苏喜又主动扣住梦山的后脑勺,更用力地亲了上来。
梦山眼睛都瞪大了。
他反客为主,只用一只手臂便轻轻松地抱起了苏喜,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抱着她去了主卧的大床。
以前的每一次,都是在苏喜的床上。
每次都像是打仗一样的折磨。
这是苏喜第一次躺在他的床上,主动跟他索吻,主动朝他敞开自己。
梦山激动得有些想哭。
他一边疼爱苏喜,一边红了眼睛。
如果早知道刑堂断骨抽血之苦,能换来苏喜彻底敞开心扉,他早就说了!
何必等到现在!
结束后,梦山抱着苏喜去洗澡。
苏喜很累,没怎么动。
以前结束后,苏喜都要洗两三遍才觉得自己是干净的。
但这次在梦山准备为她放第二次水的时候,她却按住梦山的胳膊,“我不脏的。”
“苗苗说我很勇敢,说我不是臭鱼,说我是遨游大海的大鲸鱼。”
苏喜搂着梦山的脖子,她说:“大山,送我去你的床上,我想你陪我睡。”
梦山真是开心得想要放烟花。
“好,以后我们都一起睡。”
“我明天就让人把你那间卧室拆了,扩大成衣帽间”
苏喜却说:“拆了可以,但不用做衣帽间。”
“放着,再等几年,等我彻底接纳了我自己,我们就把那间房间改造成婴儿房。”
梦山都幸福得要哭了。
他紧紧搂着苏喜的娇躯,两人侧躺在床上,像是连体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