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兔三窟,秦家的库房同样是皇帝的库房。”
谢莺眠目光炯炯。
虞凌夜看着她磨刀霍霍的样子:“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谢莺眠。
虞凌夜:“你看我信?”
谢莺眠:“真不做什么。”
暂时不做。
等她的大房子再听话一点,她再将那些提上日程。
“春宵苦短。”谢莺眠将窗户关上,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不如一起同归于尽?”
虞凌夜:……
这思维过于跳脱。
不过,最后这个提议他喜欢。
“我耳朵突然聋了,等下可能听不到你的求饶。”虞凌夜好看的眉眼弯弯,顺手将谢莺眠打横抱起。
谢莺眠忙勾住虞凌夜的脖子。
她在虞凌夜耳边吹了一口热气:“放心,我能治。”
虞凌夜被烫了一下,嗓子一紧,下腹热气腾起。
他将谢莺眠扔到床上,拉上帷帐。
“为夫病入膏肓,娘子可要替为夫好好治治。”
“……狗都没有你狗。”
门外。
玉藻和珠月过来,想去问问谢莺眠要不要用膳。
距离门口八丈远就被扶墨给拦住。
扶墨耳尖红红的:“王爷和王妃暂时不用膳,先放在小厨房热着,多准备一些热水。”
玉藻:“王妃可是顿顿饭都不落下的,怎么突然不吃晚饭了?”
“是王妃身体不舒服?”
“不行,我得去看看,你一个糙老爷们不会照顾人,还得我和珠月来。”
玉藻说着就要越过扶墨。
扶墨脸又黑又红:“你这个人怎么听不懂话,王妃没病,好得很,是我们快有小世子了。”
玉藻没听懂。
珠月心思细腻,立马反应过来。
她的脸霎时变得通红,急匆匆拽着玉藻离开。
玉藻不明所以:“你拽我干什么?”
“不是说王妃有小世子了吗?咱们得跟王妃道喜去。”
珠月对玉藻的粗线条无语:“你个呆子。”
“快走,去准备热水。”
……
昨夜过于荒唐。
日上三竿两人才醒。
好在牡丹花宴的时间是午时两刻(约上午十一点半)才开始。
还来得及。
玉藻和珠月帮谢莺眠梳头上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