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朱听后一愣,也没有在此事上多说什么,只应了一声,是!”
“瞧她的模样,吉服破损一事想必不会是她泄露的。但是到底是谁,还需要查探,你仔细想想,今日除了浣碧还有旁人知道吗?”
“流朱听后蹙眉思索片刻,许久才迟疑道;娘娘,除了何常在,也只剩下佩儿一人了,那时候只有她在,可佩儿一向都………”
“知人知面不知心,除了你跟槿汐,如今我谁都信不过,甄嬛摇摇头此事若是这么问,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这些事日子你悄悄盯着她,看看她私底下有没有见过宫里什么人?流朱听后点头道;是,奴婢知道了。”
槿汐回来了没?槿汐去了养心殿怕是要将事情说清楚些,怕是没有那么快回来。
“流朱话音刚落,门口人影一闪,崔槿汐推门进来。娘娘,奴婢已经回禀了皇上。话音未落瞧见两人神色一异。”
“走到跟前,崔槿汐才再次开口道;怎么瞧着流朱姑娘,不怎么高兴的模样?可是何常在来已经问出来了?”
“流朱虽然在门口,将浣碧说的那样听得清清楚楚,但也知道这些事,实在不该自己知道,所以只有闭紧嘴巴。”
“全然一副不知道的模样,更不能开口应了槿汐。甄嬛沉默片刻,抿了抿嘴,终于开了口:浣碧说不是她做的。”
“刚刚我也跟流朱说过了,除了咱们这些人,只有佩儿知晓了,这些日子你们多看着她些。”
“佩儿?”
“崔槿汐一愣,下意识开口道;娘娘,佩儿此人,奴婢算是了解,此事应该不是她所为。”
可知道此事的人,不就只剩下她了吗?
“甄嬛的话让崔槿汐顿了顿,蹙眉思索片刻,突然抬头道:娘娘,吉服破损一事,真的需要旁人主动泄露吗?”
或许,咱们一开始就寻错了重点?
“甄嬛听后一愣,神色稍微一变,就想到了什么似的。纯元故衣是姜忠敏送来了,他是谁的人?”
“崔槿汐摇摇头,不曾听说过,这样的事想必不会显露人前,但奴婢想纯元皇后的东西,除了皇后娘娘吩吩咐,还有谁敢擅动分毫。”
“也是,姜忠敏又不想死,怎么可能不经过皇后的同意?擅自将衣服送来碎玉轩,所以,咱们要知道并不是要查清楚是谁泄露吉服一事。”
“因为此事皇后要也定下计谋,根本就不需要旁人泄露,我们要查的不是泄露的事,是谁将吉服划破。”
“崔槿汐三言两语,甄嬛就理清思路,也许是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才让她一直到崔槿汐特意提醒,才看清楚眼前的困境。”
“可就算想明白关键,却一时没有任何思路,槿汐我记得你晨起时说话,昨夜衣服还好好的?”
是的,娘娘,奴婢确信,昨夜亥时末才去看过,还是好的。
既然如此,你去让碎玉轩所有人在院中等着,本宫要亲自问话。
是!
……………
“碎玉轩里如何审问,旁人自然无法得知。”
“安陵容如今算得上是,协理六宫的嫔妃中权力稍微大些,这些消息自己不用自己询问,就会有人主动告知。”
“碎玉轩甄嬛的身边的佩儿还是没逃过,被打发到慎刑司,刚听到这样的消息时,安陵容有些惊讶。”
“前世甄嬛离宫,佩儿就被分到欣嫔宫里,等到甄嬛回宫被封为熹妃,更是借着对方摆了瓜尔佳文鹫一道。”
“没想到今生此人却成了这副模样?更没想着,吉服的事竟然跟对方有些关系。”
“安陵容摇摇头,将脑海中的思绪抛了出去,不管是谁,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手指磨檫着手腕上的玉镯,心里却想着旁的事,如今眼看着已经快进入十月了,年世兰的孕程过半,估计三四月就会生产。”
罗瑞私底下来回禀过,对方腹中怀的十有八九是个公主。
“安陵容虽然觉得阿哥公主都好,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若年世兰怀的是阿哥,自己如今的心境怕是没有这么平静。”
“如此也好,安陵容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护着年世兰平安生下这个孩子,自己将是对方此生最大的恩人。”
“往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做的事,比将不会再像从前那般掣肘,朝一旁站着的莲儿开口道;怎么今日又没有看到弘昭?他又跑到哪里去了?”
“莲儿也是一头雾水,娘娘,奴婢也没有看到,但是言归这会儿也不在,他想必是跟着两位阿哥的,娘娘放心便是。”
“这孩子真是一刻也不让人省心,咱们六阿哥和泼可爱,这满宫里谁不喜欢,偏偏娘娘这样说。”
“莲儿递了盏茶过去,开口笑道,旁人看他才多久呀,我这个当额娘的日日被他闹得头疼。”
“娘娘这会儿这么说,待会儿见了六阿哥,可又要亲得不行,两人说笑几句,容佩却在这个时候进了门。”
“娘娘,言归让人传了消息,说六阿哥带着七阿哥往皇后娘娘的景仁宫去了?安陵容只觉得眉头突突跳,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