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书这种事,不是要她命嘛。
时透未来看着书上密密麻麻的字,心底一阵哀嚎。
偏偏鬼舞辻无惨还在旁边盯着,时透未来就算想跑,也跑不了,只能老老实实的一笔一划的写着,一直到了下午,时透未来的肚子已经饿的开始造反了,这才算完。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鬼舞辻无惨才大发慈悲的让时透未来把笔放下。
得到特赦的时透未来一声欢呼,几乎是立刻把笔丢了出去,向着屋外跑去。
鬼舞辻无惨伸手拿起了这本字帖,看着上面的狗爬字体,沉默了。
“算了。”鬼舞辻无惨觉得无趣,随手便把字帖丢了出去。
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也不差这几天了。
已经跑出去的时透未来,如愿见到了来自鬼杀队的桑岛先生。
桑岛严三郎,是鬼杀队的现任鸣柱。
别看名字起的,听起来就像是个老人,但实际上,这位桑岛严三郎先生其实正值壮年,只不过会像那些老头子一样,把胡子蓄起来,然后一副故作老成的样子。
“好久不见啊未来。”刚刚跟时透玉子交谈完的桑岛严三郎,在看到时透未来的那一刻,眼睛一亮便立刻走了过来。
像,真的太像了。
桑岛严三郎笑得慈祥,透过时透未来这张稚嫩的小脸,他好像看到了那位故人的影子。
桑岛严三郎和早逝的悠真私交甚笃,差不多是到了已经可以穿同一条裤子的程度了,所以,对于悠真的遗孤,他是最上心的那个。
“桑岛先生不留下吃个饭吗,正好叔叔也在,你们之间也可以认识认识呀。”时透未来双手背在身后,看向桑岛严三郎的眼神,有一种在看自己所崇拜的大明星的感觉。
“不了。”桑岛严三郎笑了笑,伸出手揉了揉时透未来的脑袋,“我可是很忙的。”
作为柱的桑岛严三郎,每天忙的几乎都看不见人影。
就连来时透家拜访串门,也是稍微坐坐就走。
“好吧。”时透未来蔫了。
都怪月彦叔叔,要不是他让自己抄那些书,自己就能早早的过来跟桑岛先生坐在一起了。
“不过,这个给你。”
桑岛严三郎如同变戏法一样,把自己腰上的两把佩刀解下来了一把,然后问出了一句让时透未来瞬间茫然的话。
“如果未来有刀的话,会用刀来做些什么呢?”
问出这句话的桑岛严三郎,十分有耐心的等着来自时透未来的回答。
小孩子的愿望,永远都是真挚而又热烈的。
所以,桑岛严三郎明白,今天的自己,就算听不到想要的答案,那也能得到一个不错的解答。
“我想帮他们。”
时透未来认真的思考了许久,这才抬起头,带着些许忐忑的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想在自己活着的时候,拼尽全力去帮他们。”
“为什么会这么想呢。”桑岛严三郎双眼微眯,顺势在院子里的假山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