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我就想到当初咱们娘俩相依为命的那段时间,要不是你有那个宝贝,你和小陶还早就知道一些以后的发展,我有时候可能都坚持不下去。
我想着先开个财会培训班,请田老师过来上课,这样她白天就不用到处跑着去找活儿干了,可以减轻她的一些压力。”
“田老师?妈,我记得夜校上课的老师不都是相关行业的翘楚吗?
白天都是有正式工作的,怎么可能会白天去打零工呢?”童佳对这个田老师不了解,肯定是要问清楚的。
秦含意说:“她原来是财经学院的老师,他丈夫……在前几年跟着人同流合污,害了人。
心里压力大,自己去自首之后,还没等收押就自杀了。
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学校里的流言蜚语特别多,弄得田老师的课也没办法上了。
她不想让孩子们知道得太详细,就直接辞职,搬出了学校给她分配的房子,就在咱们驾校边上租的房子。
我去驾校发工资的时候,看到她正好去里面问有没有活,我才知道她现在过得这么难,给钱她不要,才想了这么个办法。”
童佳当时并没有直接同意,而是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跟陶均乐一起去打听了一下这个田老师和她家三个孩子的人品,还有她丈夫的事情,全都考察清楚后,才同意了先办一个财会培训班的事情。
一旦开班,那只有田老师一个老师就不够了,秦含意也赶鸭子上架,临时顶替了一段时间的老师,直到童佳和陶均乐出发再去瑞士之前,才又招到了一位老师。
除了产业方面的增加,童佳还偶尔会在去某个国家或者地区处理资产的时候,暗中协助当地政府铲除几个顽固作恶的帮派。
一开始都是陶均乐陪着她一起去的,可后来有几次,陶均乐有公务,实在分不开身,童佳就自己行动了。
有隐身衣、有防弹衣,还有迷药在,现在也不像之前的战争年代那么紧张了,陶均乐自己也有了很多经验后,也不太限制童佳自己行动。
有时候,他在房车里等到童佳回来,还会调侃道:“我们的侠女回来了?看你笑得这么开心,这趟‘行侠仗义’挺顺利啊!”
童佳笑了笑,说:“我哪是什么行侠仗义,纯是看不惯那些帮派为非作歹。”
随着两人借着房车互通的次数越来越多,夫妻俩在瑞士和港城所开保险柜的数量也在慢慢的变多。
所以,到了后面两年,他们再去某些帮派行侠仗义的时候,除了会把一些违禁品交给当地政府来处理外,也会适当的留下一些不好处理的资产给当地政府。
至于那些没有任何记号的金钱和珠宝首饰,他们都会拿到当地的福利机构和贫民窟去分发,就算不能彻底的帮助到那些人,但总归是能缓解他们生活上的一些困难的。
陶均乐和童佳在瑞士的任期是四年,在快要接近尾声的时候,童佳心里有了不一样的打算。
她跟陶均乐说:“老公,我总觉得……咱们这次回国后,可能会有很长时间不能出国了。
我想……要不就把存放在瑞士银行保险柜里的那些东西,全都转移到空间里吧。
那些都是好东西,就算不能全都转移到空间里,留在港城的保险柜里,也比留在瑞士让我放心。”
“为什么?我感觉瑞士的治安比港城要好很多啊!”陶均乐问道。
童佳说:“虽然是这样,可如果以后咱们俩出国都需要经过审查呢?
以后港城是咱们自己的,咱们想过去应该比出国要容易很多。
就算也有不容易的可能,但你别忘了,咱俩还有港城的身份证。
实在不行,咱们还能穿着隐身衣从鹏城过去。
但是,留在瑞士的银行里,可就说不准咱们什么时候再有时间过来了。
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再过几年,大街小巷都有监控和红外线扫描设备的时候,再想要现在这样的方式出国,可就难了。”
陶均乐想了想,一边点头,一边说:“行,你对以后的发展肯定比我了解,考虑得也更周到。那咱们就按你说的办。”
夫妻俩达成共识后,接下来的一段日子,童佳就开始着重给在瑞士的华人“送”温暖。
其实,就是给空间里腾空间。
然后在确定了回京城的日期前,一次性去银行里,将所有的保险柜全都退掉了。
东西转移到空间里后,童佳终于了了一件心事。
至于在瑞士周边国家的产业,除了土地之外,其他的实体和房屋也全都卖掉了,只保留了瑞士郊区的一座别墅和哥本哈根的一座城堡。
这两处地方都在中介的见证下,跟租客签了长达二十年的租赁合同,并留下了童佳在港城办理的银行卡卡号,租客会按时往卡上汇房租。
做完这些事情,也到了童佳和陶均乐踏上回国旅程的时候。
童佳之前只要在飞机上可以及时补充冰水,是不会晕机的。
可这一次也不知道怎么了,不管她喝多少冰水,头都涨得不行。喝得多了,直接开始恶心呕吐。
实在是难受的她,只好找机会进入洗手间,再通过洗手间进入房车,想获得短暂的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