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歌微微一笑,“大舅哥,两月不见,家里可都安好?”
“好,都很好。”花安东一边心情愉悦地拉着宫九歌的手朝后院的方向走去,一边熟络地和他聊着天。
片刻之后,他们便来到了医馆后院的厅堂。
“九歌,这位是?”花安东扶着已经开始显怀的宫九歌落坐后,看向顶着锃亮光头的宫泽野,面露好奇之色。
宫九歌赶忙介绍道:“大舅哥,他是九歌的堂弟,名唤泽野。也是……也是安颜的夫郎。此番九歌其实是上京找妻主去了,因缘际会下,在京城九歌得以与泽野相认。”
紧接着,便见宫九歌对宫泽野说道:“泽野,他是安颜的大哥,安东,以后你与我一样,唤他大舅哥。”
宫泽野看着容貌与花安颜有着几分相似的花安东,他摸了摸自己那锃亮的光头,微微一笑,喊了句:“大舅哥。”
“你你你……你也是安颜的夫郎?”花安东闻言,忍不住嘴角微抽,咽了咽口水。
好家伙!
为什么同样是花家的孩子,他这个妹妹的桃花开了一朵又一朵,灿烂满枝头,而他的树上却是一个花骨朵都不见?
花安东只能暗自感叹,同人不同命啊……
蓦地,状似想起了什么的花安东,赶忙问道:“九歌,那妹妹人呢?”
一旁的宫泽野嘴角微扬,悠悠地说道:“她呀,回来的路上顺便去凌云书院参加童生考试去了。”
“不愧是我的妹妹!”花安东笑着说。
宫九歌疑惑道:“对了,大舅哥,这怎么才短短两个月,这济世堂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听到这话,花安东神秘一笑,他意味深长地说:“妹夫,此事说来话长,着实是那六妹夫的功劳。你是不知道啊,岂止是这医馆扩大了五倍经营规模,就连咱家的土地,那也已经是原来的十倍多了。还有啊……”
花安东絮絮叨叨地,把花安颜一行人离开后的两个月时间里发生的事慢慢讲述给了宫九歌和宫泽野听。
不知不觉,已然到了傍晚时分 ,凌云书院的童生考试也结束了。
众考生纷纷走出考场。杨锦棠特意叫住了花安颜,说道:“今日你临危不乱,且医术精湛,着实难得。”
花安颜朝杨锦棠拱手回应:“杨夫子谬赞了,学生不过略尽绵薄之力罢了。”
看着不骄不躁的花安颜,杨锦棠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时,之前发病的那名考生也走来向花安颜道谢。
花安颜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而后快步朝着凌云书院的大门方向走去。
“妹妹!”
“妻主!”
“安颜!”
“姐姐!”
当花安颜走出凌云书院门口的时候,便看到外面伫立着五道挺拔俊秀的身影。
花安颜见状,不由一乐,“九歌、泽野、玉麟、冥冥,大哥,你们怎么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