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就用泽海的身体吧。”水晶棺里的元婴,垂头丧气的说。
“别不开心了,为父给你寻的这具身体,不会差,一会,我传音让他来,先把他的血换成为父的血,你再行动,知道不?”白衡镕看着白泽言的元婴,表情变得非常严肃起来。
“知道了,父亲。”白泽言叹气,回答完后,闭上眼睛,全身吸收着水晶棺里面的五彩元素。
一下子,从出窍期变成了元婴期,心里的落差,让他非常不开心,可是,现在要去找一个好的身体,一时间,也的确找不到。
白衡镕张开指,轻轻一抹,一团仙气从手中喷出,将水晶棺隐藏其中。
这间屋子里面变得空空荡荡,除了一张暖玉床之外什么也没有。
“泽海,徒儿,为师有事与你商量,速速来我的寝室。”白衡镕口中轻声说。
说出来的话变成了一只白蝶,拍打着翅膀飞向了外边。
主峰的峰腰处,有一座精美的洞府。
白蝶穿过了洞门,进入到洞口深处,钻入了一个正在打坐的人耳朵。
变成了白衡镕的声音。
这人身高有一米七五左右,长得眉清目秀的男子,一身白色的道袍,纤细的腰身。
听到白蝶的话,睁开眼睛,口中说了一句:“师尊。”
然后结束了修炼,化成一道白光,向峰顶遁去。
因为他是白衡镕最宠爱的徒弟,所以,洞府门的禁制,他可以自由出入。
所以他来到了洞府前,只是说了一句师尊,然后便进入洞府,向左侧的寝室去。
“好徒儿,来了。”白衡镕和蔼的说。
“徒儿拜见师尊。”白泽海双膝跪地,向白衡镕大礼参拜。
自从记事起就没有家人。
听师尊讲自己是一个孤儿,出生没几天,家乡遭了洪水,亲人都死光了,还好师尊路过救了他的命。
从此又当爹又当娘的,一把屎一把尿的将他养育成人。
还引他入这修仙一途,现在,只有一百二十岁,已经是元婴期了,在这仙山,属于有名的天才。
外出,受人尊敬,在宗门,也是一样,他有今天这一切,全是师尊给的,师尊的恩德比天高。
所以,总对师尊怀着感恩的心,对白衡镕言听计从。
“好徒儿,不用多礼,你我虽为师徒,实则亲如父子,为师见你修炼最近遇到了瓶颈。”
“老夫来帮帮你。”
“眼看再过几年就是四大仙山大比了。”
“还望徒儿,到时候为为师多争争脸面。”白衡镕捋了捋下巴的胡须说。
“多谢师尊栽培,徒儿定当不负师尊所望。”白泽海 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这孩子,为师都说了,私下里,没有别人在的时候,不须行礼,额头都磕红了,为师是会心疼的。”白衡镕用仙气,扶起了白泽海。
还用仙气,将他因磕头,磕红的额头,治了红肿。
白泽海笑了,师尊如父,四大仙山大比,我就算拼了命,也要给您抢个名次回来。
“好了徒儿,你先盘坐下来,放开心神,让为师为你换血。”
“将你的血去掉,换成了为师的仙血,这样,你以后的修炼将一日千里,有望在大比前迈入了出窍期。”白衡镕开口了。
“是。”白泽海老老实实的盘坐在暖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