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后,刘大夏也如丢了半条命一样虚弱。
刘瑾充满享受地听完了刘大夏的惨叫后,将烙铁一丢,指着牢房内的各种刑具,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们嘴硬不说,没有关系。”
“相信这里的各种刑具,足以撬开三位大人的嘴巴。”
“咱家倒是要看看,是你们的嘴硬,还是这里的刑具硬。”
刘瑾说着,笑容满面地在房间里扫视一圈后,选定了一个铁制的脑箍。
将这种脑箍,给犯人套在头上后,在脑箍和头皮的空隙加木楔,再用铁锤敲打。
这样铁箍越收越紧,死死勒住受刑者的头盖骨,让其痛不欲生。
甚至直接勒爆受刑者的头颅,致其脑裂而死。
“刚才的烙刑,只能算是给你们打个招呼,接下来的脑刑,才算是正式进入主题。”
“首先……”
刘瑾的目光在三人身上转了一圈后,最后还是落到了徐溥的身上。
“就从徐大人这里开始吧?”
刘瑾微微一笑,拿着铁箍走到了徐溥的身边。
徐溥当时就被吓懵了,全身开始剧烈的挣扎,不停地摇头晃脑。
口中惊叫道:“不要!不要过来!放开我!放开我!”
刘瑾脸上的笑容不变,只是使了一个眼色,便有数名东厂的番子涌上前来,将徐溥给死死按住。
刘瑾将脑箍给徐溥戴上之后,再将木楔塞入脑箍的缝隙里。
木楔下小上大,被卡在了中间。
随后刘瑾便用铁锤不停地捶打木楔,让木楔越来越深入。
随着木楔的深入,徐溥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
“啊啊啊!!!不要再打了!头好痛啊!”
“我的头好痛啊!要裂开了!我的头要裂开了!”
“啊啊啊!!!不要再打了!我要头痛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
这种刑罚极其痛苦,连孙大圣都受不了,更别说徐溥了。
仅仅只是开始行刑,徐溥就感觉头痛欲裂,简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刘瑾笑眯眯地问道:“这才刚开始,徐大人就受不住刑了?”
“既然不想受皮肉之苦,那你就赶快招了!”
“快说!朝廷里面参与兵变的,都有哪些人?!”
“你们兵变的具体行动是什么?!”
在让人崩溃的疼痛中,徐溥根本就没有坚持多久,就开始招了。
“招,我招!”
“于慎!有于慎!兵部左侍郎于慎也参与这次的兵变了!”
“快把这个拿走!拿走!”
徐溥崩溃地大喊大叫,直接将于慎的名字说了出来。
听到于慎的名字,刘瑾的眼睛闪过一道寒光,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对东厂的番子挥了挥手。
顿时,东厂的番子便将钉入其中的木楔,从上面取了出来。
没有木楔之后,徐溥这才安静了下来,不停地喘着粗气。
他身上的衣服,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内,就已经被痛出的冷汗给打湿了。
“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刘瑾看着徐溥,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徐溥面色绝望,自知落到了刘瑾的手中,已经是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