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放了炮,理应请一餐饭的。
“行啊,你陈老板说要请客,咱谁不去。”
没一会,赵平先开着勤奋号,将陈东等人送上岸,赵勤也没留下看着卸货,带着华雷两人登了岸,
刚上岸,华临踩在结实平坦的台阶上,差点还摔了一跤,幸好赵勤在旁边,一把将其扶住了。
“卧靠,我咋站不稳了。”
“这是在船上待几天的后遗症,你适应了船体轻微的晃动,动作产生习惯,没事,一会就好了。”
赵勤抬头,看到了师父所在的地方,赶忙走过去,
结果刚到旁边还没等说话,老道突然发起飙,“你这小子分不分得清孰轻孰重,这个节骨眼还出海,看我不揍你。”
赵勤有些莫名其妙,下一刻胳膊上就挨了一下,
要说老道打人是真疼啊!
“师父,你今早起来没吃药?”
一句话说得老道更火,巴掌变成了拳,好家伙,更疼了,赵勤分不清状况,但好汉不吃眼前亏,撒丫子就跑,
码头上众人同样懵着,
一个身着破旧,年约五旬的老道士,追着镇上的传奇,全市的首富在打,打人的那位一脸怒容,挨打的则是抱头鼠窜之际,还不停的求着饶,
违和吗?
好像不但不违和,还透着一股子喜感。
原本还有人想上前帮忙,但看着在那笑看着这一切的二位赵勤活爹,便也驻了足。
赵勤到底还是被撵上了,这里离人群也有点距离,
停下又吃了几拳,强忍着疼,赵勤才问道,“旁边没人了,师父,你这唱的是哪出啊?”
老道平复了一下呼吸,到底还是没解气的又在他后背上重重一拍,“你啊你,阿雪将要临盆,这时候你咋还要出去呢?”
赵勤轻哈一声,“师父,你是怕我丈人家生气,所以做样子给他们看的,我跟你说,完全没必要,在我们这…”
“我有哪闲心。”老道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之前给阿雪的符配在她身上吧?”
“是啊。”
赵勤此时脑子清明,顿时紧张起来,“师父,你说阿雪这次生产会有危险?你是不是算出什么了?”
“阿勤,你是可以顺应天地之气之人,别忙了,先去医院吧,好好陪着阿雪。”
“师父,你把话说明白啊。”
“老子也看不清,怎么说明白,你听话就行。”见赵勤犹自一脸的忐忑和紧张,他到底还是补了一句,“有你在身边,阿雪和孩子都不会有事的。”
“那我现在就去。”
赵勤说完,就快速的往收购站跑,跑两步又折返回来,对着陈东道,“东哥,我现在去医院,这里的事你看着安排。”
“先生,我女儿不会有事吧?”见赵勤如此紧张的跑了,陈父又心不安起来。
“没事,这小子只要去了就不会有事,孩子想来也该生了,你要抱外孙喽。”
赵勤不在家,陈雪又没有婆婆,但她入院倒是不缺陪护,
她阿娘和嫂子跟着一起,家里的吴婶也在,再就是夏荣。
本不需要这么多人,但夏荣作为赵勤的嫂子,想着生孩子这么大事,赵家一个人不在身边,到时不定陈家怎么想呢。
好在这是独立病房,不然医院非得下逐客令不可。
凌晨三点多,睡梦中的陈雪突然就感到,好像有什么东西连敲了几下肚皮,随即便察觉身下一热,
她顿时慌了,对睡在一边看护床上的母亲喊道,“娘,好像是小家伙要出来了。”
她阿娘快速起身,在陈雪的床上摸了一把,感受到了手上的湿意,赶忙按响了旁边的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