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唆杀人案，五个字浮上他的心头。

如果真是这样，麻烦就大了。

敌在暗，他们在明处。

希望一切只是他的猜测，他讨厌猫抓老鼠的游戏。

可惜，事不随人愿。

法医道：“死亡时间大概是晚上十点半。”

“同时？”包白惊讶道，“凶手动作未免太迅速，怎么做到？我检查过现场没有扭打的痕迹。”

法医道：“我怀疑事先下过药，二楼有三具尸体，动脉割过几次像是新手，一楼两具遗体伤口利落。”

凶手的手法变得熟练，或者是自始至终有两个凶手。

白方和郝瓯苦笑，两人心里更加倾向于教唆杀人案，世界上不会有那么多巧合，大部分巧合都是蓄谋已久。

中午处理完现场，一行人返回所里，欧阳静姝打了一个素菜一个半素还有一个荤菜。

她没看到现场画面，只闻到血腥气，其实也还好，没什么心理障碍。

饭后和路颦在所里院子里溜达，两辆不属于他们所里的警车先后停在院子里，车里下来几个人。

其中一个年轻男生热情打招呼，“静姝，原来你分配在湖羽派出所。”

欧阳静姝看过去，是小姑父和他的同事，还有一车人她不认识，他们怎么会来湖羽派出所，小跑着过去，“小姑父，你们怎么来了。”

卓伽阳言简意赅：“找你们所里白队长，有点事儿你带我们上去。”

“该不会是上午的案子吧？我今天在外围执勤，”欧阳静姝好奇地问。

“差不多，”卓伽阳道。

欧阳静姝冲着路颦挥挥手，带着一行人上楼，刑侦中队办公区烟雾缭绕。

看到卓伽阳一行人过来上前寒暄几句，带进刑侦中队的会议室，二三十个人分属三个区的刑侦支队，把小会议室挤的满满当当，就连门口也站着人。

欧阳静姝任务完成，正打算回去眯一会，下午还要去巡逻。

“欧阳，等等，我们有点事想问你？”白方道。

众人看向她。

欧阳静姝指了指自己，搞不清楚状况，她一个新人，也非刑侦专业，啥也不知道，能回答什么？

白方提示道：“对，你和鲁戴仔细回忆一遍，你们俩个之前在遇到的洗手间遇到的女人？”

“不是有画像吗？”欧阳静姝道。

白方说的更加详细，“其他方面，比如有没有让你们感到违和的地方，或者是不舒服的地方？”

白方也是病急乱投医，他们三个区交换过意见，一致认为教唆杀人案可能性高，为了不放过一个可能性，他们必须考虑全面。

而作为唯二可能和疑犯有过接触的人，他们必须慎重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