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阵开门声传来。
在啪的一声响后,房间变得明亮。
只被一束光照着的谢诗雨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的闭上了眼睛,在睁开时刚好对上厉爵深清冷的眼眸。
“谢老师,好久不见。”厉爵深笑的嘲讽,手里玩弄着的是从雇佣兵那里得到的一枚小戒指。
那是谢诗雨和他们联络的信物。
这让谢诗雨还未开口,身体就先露了怯。
“爵爷,我…”
“想清楚了再说,我的时间有限,等会儿还得回医院。”
谢诗雨从厉炀那里知道了很多关于厉爵深是如何从米国杀回去,把厉家搅的天翻地覆的故事。
在那些过往中厉爵深是个心狠手辣,无恶不作的人。对于自己的亲生父母,一母同胞的哥哥都能下的去狠手,她又算什么呢?
如果现在将做的那些事供认不讳,必定活不下去,可如果不说,又能活多久?
她整个人颤抖起来,身上的镣铐哗哗作响。
厉爵深拨弄了一下手表,五分钟后手表发出叮叮的声响。
“时间到了。谢老师就继续待在这儿吧,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说。”
谢诗雨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房间就再次回归原貌,又是一束小小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谢诗雨都被困在这狭窄的审讯椅上,滴水未进。
厉爵深在这三天时间里请求米国的总统帮他重新调查了谢诗雨在米国的所有事情。
在那边帮着兴风作浪的橙儿等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赃并获,全部被收押进大牢。
橙儿不知道谢诗雨说出去了多少,但他觉得谢诗雨会拿他们这些人当垫脚石,所以在被抓后一直拒不回答任何问题,就这么和对方耗日子。
顺藤摸瓜的厉爵深查到了谢诗雨和厉炀之间的关系,心里的疑惑渐渐被解开。
“她是因为厉炀的死来报复我的。”
楼小语如今已经坐不起来了,只能躺在床上偏着头看厉爵深。
“那这个谢诗雨也真是深情,为了一个作恶多端的人丢下了原本可以舒服的后半生。”
“我怀疑你现在的这种情况也和她有关系。”
这句话让原本眼神暗淡的楼小语愣了一下。
“总统说米国最新的药品里有一些关于人体……”
厉爵深没有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你好好休息,晾了谢诗雨几天,我是时候去见她了。”
楼小语闭了闭眼睛,算是答应了他的话。
如果自己躺在病床上,真的是谢诗雨导致的。那么她应该有办法让自己恢复。
厉炀对两个孩子下了那么多毒,到最后还不是被他们找到破解之法。
只要找到了缘由,哪里会有过不去的坎呢?
楼小语的心情稍微轻松了一些,但待在暗示里的谢诗雨就没有这么好命了。
门第二次被推开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力气抬头去看只能微微侧着头,眯着眼睛看向来人。
“想好了吗?”
厉爵深坐在光里,犹如天神降临,只可惜给谢诗雨带来的是死讯。
“水…”谢诗雨虚弱的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