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既然如此，那就战吧

孙悟空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手中的金箍棒嗡嗡作响，仿佛一头被激怒的巨兽，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师父，您也要阻我？”

菩提老祖轻叹一声，拂尘一甩，仙风道骨中透出一股无奈。

“悟空，你戾气太重。当年你离山之时，我便告诫过你，莫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仇恨？”孙悟空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悲凉。

“师父，您高高在上，自然不懂这世间疾苦！您可曾见过天兵天将肆意屠戮无辜妖族？您可曾见过那凌霄宝殿上的虚伪嘴脸？”

“悟空……”

“别说了！”孙悟空厉声打断菩提老祖的话，金箍棒直指苍穹。

“今日，我便要踏碎这凌霄，让这天庭，血流成河！”

菩提老祖眼神一凛，手中拂尘轻挥，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孙悟空逼退数步。“悟空，你若执迷不悟，为师也只好出手了。”

孙悟空冷笑一声，身形一闪，化作一道金光朝菩提老祖攻去。

金箍棒带着开天辟地的气势，狠狠砸向菩提老祖。

菩提老祖身形飘逸，轻描淡写地躲过孙悟空的攻击，拂尘一扫，一股柔和的力量将孙悟空震飞出去。

“悟空，你着相了。”菩提老祖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孙悟空稳住身形，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感觉菩提老祖的力量似乎发生了变化，不再像从前那般深不可测，反而透着一股迟暮之感。难道……

“师父，您的修为……”孙悟空试探性地问道。

菩提老祖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再次攻向孙悟空。

两人在空中你来我往，打得天昏地暗。

孙悟空越打越心惊，他发现菩提老祖虽然招式依旧精妙，但力量却大不如前，甚至隐隐有落败之势。

“师父，您到底怎么了？”孙悟空心中焦急，他不想与菩提老祖为敌，但也不愿放弃自己的理想。

菩提老祖一边抵挡孙悟空的攻击，一边说道：“悟空，天机不可泄露。你只需知道，为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三界众生。”

“为了三界众生？”孙悟空冷笑一声，“可我看到的，却是神族对众生的压迫和玩弄！”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闪过，黑悟空突然出现，挡在了菩提老祖面前。

他手持黑色金箍棒，冷冷地看着孙悟空。“孙悟空，你的对手是我！”

“黑悟空！”孙悟空咬牙切齿，“你还没死？”

“要死也是你先死！”黑悟空怒吼一声，挥舞着黑色金箍棒朝孙悟空攻去。

孙悟空与黑悟空再次战成一团，两人都是使金箍棒的高手，打得难解难分。菩提老祖则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两人的战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天而降，落在菩提老祖身边。

来人身穿紫金道袍，头戴紫金冠，手持拂尘，正是太上老君。

“菩提，你这是何意？”太上老君沉声问道。

菩提老祖转头看向太上老君，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老君，你应该明白我的苦衷。”

“苦衷？”太上老君冷哼一声，“你所谓的苦衷，就是放任这妖猴胡作非为，扰乱三界秩序？”

“秩序？”菩提老祖苦笑一声，“这所谓的秩序，不过是神族为了维护自身统治而制定的规则罢了。这规则，对众生公平吗？”

“大胆！”太上老君勃然大怒，“你竟敢质疑天庭的权威？”

“我并非质疑天庭，而是质疑这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