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这会儿到处都在找窃贼,搜到这儿也只是迟早之事,他偷偷摸摸的来也就算了,还不长话短说,非得要亲过她才算。
亲吧亲吧!
早亲早完事!
楚烟闭了眼,承受了他的吻。
含上她柔嫩的唇瓣,撬开她的贝齿吻上她的舌尖,李胤的心里这才痛快了些。
这样下去不行的,他对她的渴望与日俱增,而她对他却越来越不上心,现有李晗后有谭恒,还有条毒舌陈呁盯着,若是宁王妃再给她介绍下去,他怕是什么事儿都不用做,就蹲在她身边盯人了!
李胤的吻越来越凶,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先是揽着她的腰,紧接着就抚上了她的腰肢,而后一路往上。
他微微偏了头,放开她的小舌,趁着她意乱情迷,吻上她的耳垂,而后便沿着下颚,一路往下吻上她优美的颈项。
楚烟回了神,一把按住他在胸前作乱的手,朝他瞪眼:“大白天呢!”
李胤的黑眸染了情欲,看着她哑声道:“晚上就可以?”
楚烟闻言红了脸,轻哼一声,微微用力推开他:“想得美!”
看着她娇嗔的样子,李胤微微勾了唇角,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低头抵着她的额间低声道:“离他们远点,尤其是陈呁。”
说到陈呁,楚烟就想起彩头的事情来:“你刚刚的意思是,彩头是陈呁偷的?”
李胤嗯了一声:“这里是皇家马场,其他人都没有资格随意占用,哪怕是看起来最受宠的皇子李泽,要用马场也得经过太仆寺卿,而太仆寺卿则是左正一的人。换而言之,能够在马场做手脚的,也就只有陈呁。”
其实楚烟也是这般作想,可她想不出陈呁这般做的动机:“他偷彩头做什么?总不会只是为了我的簪子和镯子吧?”
若真是如此,那他不仅是母妃口中的恋爱脑,还是个痴汉了。
李胤闻言站直了身子,看着她正色道:“你觉得,陈呁那会儿为何特意当众说出,我私下里抨击你的话?挑拨离间,试探你我的关系,只是附带的目的,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夺走举办筹粮一事。”
楚烟皱了皱眉:“他怀疑你?”
李胤点了点头:“大军的粮草一次比一次少,层层盘剥一年比一年盘剥的多,但大军年年都很安稳,他们自然要怀疑。”
“那天你其实一早就发现我在了?”
楚烟看着他道:“你故意顺水推舟?”
“也谈不上顺水推舟。”李胤心虚的看她一眼:“毕竟那话确实是我说过的。所以……”
他红根泛上了红色,俯身在她耳边低低开口:“汪。”
楚烟闻言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他便直了身子轻咳一声道:“以往筹粮都是直接发放粮食下去,今年他肯定不会这么做,让筹粮之事作废,是他的目的,偷彩头只是手段,我怀疑,他要你的簪子和玉镯,还有别的目的,你……”
话音未落,外间忽然传来骚动声。
陈呁的声音在门外不远处响起:“烟儿妹妹可在里间?彩头被偷,刚刚发现一个可疑之人,来到此处,四周已经被封锁,烟儿妹妹可有事儿?”
听得这话,楚烟和李胤齐齐皱了眉,看向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