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阿席手上的牌子，脸上半分诧异的神情都没有。

在这样从容的注视下。

阿席的笑也没了。

“认不出我了？”

阿席抿唇，“也是，你如今要什么有什么，认不出我也正常。”

他又咧开嘴，“但是我记得，我们都记得。”

无数小娃娃漂浮到了他的身后。

纷纷开口。

“阿席没有错！”

“阿席没有错！”

“阿席做的都是对的！”

小雪宝带着偶娃娃们一脸凝重的看着天空上那些小娃娃。

他们闻到了同源的气息，阿席身后的，也都是偶娃娃。

只是这些偶娃娃身上没有半点灵气，反倒是只有血气和怨气。

大长老整个人都在发抖。

“你们……你们……”

为什么？

这些都是献族的偶娃娃！

是那些死去的献族人的偶娃娃。

可，可这些偶娃娃不是早就该，该消失在这个世间了吗？

偶娃娃们跟着阿席一起看着元辛碎。

“阿席。”

元辛碎神情平静。

“恩，是我。”阿席握紧了手，“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活下来了，明明都没有和你定契。”

元辛碎的视线在他身上转了两圈。

冷漠开口：“不，我不好奇。”

他脚下出现了一个又一个光阵，地面开始颤抖起来。

“之前差点杀了念念的是你？”

阿席一愣。

元辛碎看向了殷念。

正好殷念偷袭完一个正在出神的天灵境强者，见他回望过来，便也认真的看了两眼阿席，“没错，是他。”